/p>

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对温年的态度,明显变得冷淡了。

回复消息的速度从秒回变成了几小时,对话也变得越来越敷衍。

“到家了吗?”

“嗯。”

“练完了?”

“还没。”

“睡吧。”

“好。”

他很忙,她知道。

可那种轻微的疏离感,还是在一条条干净的短句之间,缝了进来。

她反复翻看聊天记录,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他们说得少了。

她以为他是训练太累了,便更加小心翼翼地关心他,不敢多问。

有一天她忙的忘记了喂年糕。

晚上她登录,屏幕弹出“年糕生病了”的提示。

她盯着那行字,突然觉得很委屈。

她拿起手机,打了一串字又删掉,最后只留下两个字。

“想你。”

对话框那边迟迟没有回。

半小时后,她把手机扣在枕边,关了灯,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青训营里,他在复盘室坐到最后一个离开。

打开手机,置顶联系人的消息跳了出来。

【温年:想你。】

他盯了三秒,打字。

【季淮:我也是。】

发送。

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气,把那些朋友圈的文字配图一并从脑海中清出去。

季淮打开宠物A,戳了戳屏幕中的小猫咪。

喵~

年糕叫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肚子起伏,小小的爪子伸成一线,像抓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