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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当顾铭结束学习泡了强身药浴,带着一身热腾腾的气息回到卧房时。
苏婉晴便有些吃不消了。
“夫君……”她伏在顾铭汗湿的胸膛上,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和一丝告饶。
“你……你如今怎地这般…..?”
最后的词她没好意思出口。
她只觉浑身骨头都似散了架,连指尖都懒得动弹。
顾铭抚着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体内依旧奔腾的气血,只能含糊地搪塞过去:
“这柳家的药浴配方确实好用。”
又过了两日,秦明月房中。
红烛高烧,锦帐低垂。
秦明月素来清冷的眉眼染上醉人的绯色,贝齿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喉间的呜咽。
细密的汗珠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
最终,她实在支撑不住,玉臂无力地推着顾铭坚实的胸膛,喘息着断断续续道:
“不行了,去……去找苏姐姐……”
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前所未有的娇软与哀求。
自那晚起,顾铭的卧房里,便不再只有两个人。
只有这样,方能勉强抵住顾铭那仿佛取之不竭的精力。
低吟浅唱,婉转承欢。
玉体红浪,直至夜深。
……
清晨。
饭桌上气氛有些微妙。
阿音捧着一碗米粥,乌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
过了好一会儿,忽然放下碗,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三位姐姐。”
她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
“你们这几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叫声呀?”
“像猫儿似的,细细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
“噗——”
顾铭一口粥差点喷出来,呛得连连咳嗽。
苏婉晴的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樱桃。
她飞快地瞥了顾铭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柳惊鹊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抖,一块酱菜掉在桌上。
她强作镇定地夹起,放进碗里,头垂得更低,露出的脖颈也泛起淡淡的粉色。
秦明月坐在顾铭对面,正夹起一枚虾饺。
听到阿音的话,她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将虾饺送入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着。
她端起一旁的青瓷茶盏,轻轻啜了一口,借以掩饰微澜的心绪。
眼波流转间,似嗔似恼地扫过对面那个始作俑者。
顾铭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咳……阿音,可能是春天快到了吧。”
阿音茫然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明白大家反应为何如此奇怪:
“和春天有什么关系?”
苏婉晴点了点她的额头:
“好好吃饭,别问那么多。”
阿音嘟了嘟嘴,乖乖地捧起碗,继续口喝粥,大眼睛里却依旧写满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