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曾被朱建平相过面。有的灵验,有的还未到时间。」
「朕未见过朱建平,却也心中对相术好奇。管辂,你且上前来,为朕相一相面。」
管辂正要答应,站在其身侧的父亲管程竟直接跪地叩首了起来:「陛下!陛下乃是天子,臣子无知丶岂能为世上最贵的天子相面?还望陛下怜悯!」
曹睿与管辂对视一眼,笑道:「朕方才不是已经答应了吗?你儿子的才能你不懂,在一旁看着就是了。」
「来朕身前!」
管辂拱手:「遵旨!」
说罢,管辂缓缓走上前来,到皇帝面前一步远才站定。与此同时,中领军毌丘俭也一并走来,站在管辂身侧以作监护。
管辂认真看了几瞬,随即退后三步,拱手道:「陛下的面相小民已经记下,还需推演片刻。」
「准。」曹睿道。
铜雀台上的飞光殿中,一众臣子屏住呼吸,齐齐盯着微微皱眉丶以目视地的管辂。
一旁的司马懿心头也微微紧张了起来。
司马懿当年亲眼见过朱建平给曹丕相面,彼时的曹丕还是五官中郎将。朱建平为曹丕相出了『当寿八十,四十而有小厄』的结语。
彼时的曹丕还不是皇帝呢。
而今日的邺城中,管辂竟然能为皇帝相面,这种事情可是百年难遇。
大约过了三十个呼吸的时间,管辂的眉头皱得愈发紧了。
噗的一声,管辂口中喷出一股血雾来,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一惊。管辂喷血之后,当即跪倒在地,连连叩首。
毌丘俭吓得都将腰间宝剑抽出了一截,见管辂跪下,这才又将剑插了回去。
曹睿叹气:「怎麽,连你也相不出吗?」
管辂叩首道:「陛下龙章凤质丶天日之表,已是真龙之相。小民看出这些后,欲要细细推演,却心头一痛再也无力思索。」
「还请陛下恕罪!」
管辂喷血做不得假,皇帝自然身份极贵这也做不得假。两者加在一起,令管辂之言也可信了起来。
曹睿则有些意兴阑珊之感,此人许是用了金蝉脱壳的手段,神神鬼鬼的如何能做得了真?
看着跪地叩首的管辂,曹睿出言道:「朕守信用,不会罪你,你起来吧。」
「谢陛下!」管恪站起行礼,嘴角仍然不住的向下渗出血来。
曹睿皱眉:「来人,与管辂一块布巾!朕还要再问他两事。」
见管辂擦好了嘴角的血迹,曹睿又问:「管辂,傅尚书说你能用风角占卜,你是如何占的?」
管辂拱手道:「禀陛下,小民将风角占卜用具已经带来,正在殿外武士处,还请陛下遣人取来。」
曹睿点头:「来人,将管辂器具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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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占卜用具拿进来的时候,司马懿轻咳一声,坐在旁边说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陛下可记得第一次党锢之祸是如何起源的?」
曹睿点头:「朕知晓此事,源自宦官党羽构陷河南尹李膺结党乱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