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能解北海之围啊。”
孔融笑着点头,眼中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希望。
城门再次打开,太史慈一骑绝尘,朝着贼兵阵中冲去。
张曼成正在中军大帐中饮酒作乐,听闻有人单骑闯阵,顿时怒不可遏:“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随手抄起鬼头大刀,翻身上马,朝着太史慈冲去。
“小子,受死!”
张曼成怒吼一声,手中大刀带着七品体术的威压,劈向太史慈。
太史慈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手中虎头湛金枪轻轻一挑,精准地架住了鬼头大刀。
“铛”的一声巨响,张曼成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手臂发麻,大刀险些脱手。
他心中大惊,没想到这青年竟有如此实力。
“你是谁?”
张曼成厉声问道。
“取你狗命之人!”
太史慈冷笑一声,手中长枪猛地一旋,枪尖带着一道白色气浪,直奔张曼成的胸口。
这是他的专属武技“裂风枪术·破阵”,是他多年苦修的得意招式。
张曼成连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枪尖划破了战甲,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他又惊又怒,挥刀再次攻上。
两人你来我往,战了十余回合,张曼成渐渐体力不支。
他没想到太史慈不仅枪法精妙,内力也如此深厚,每一次碰撞都让他气血翻涌。
“撤!”
张曼成深知再打下去必败无疑,当机立断,调转马头就跑。
贼兵们见首领败退,顿时军心大乱,纷纷后退。
太史慈没有追击,勒住马缰绳,对着城楼上大喊:“大人,贼兵已退!”
城楼上的孔融见状,大喜过望,立刻下令打开城门,率军出城追击。
贼兵们本就无心恋战,被北海军一阵冲杀,死伤无数,狼狈逃窜。
北海之围暂解,孔融在府衙内设宴款待太史慈。
酒过三巡,孔融叹了口气:“子义,虽然击退了张曼成,可徐州之危未解,曹孟德大军压境,陶使君危在旦夕啊。”
太史慈放下酒杯,沉声道:“大人,不如请刘备出兵援救徐州,听闻刘备素有仁名,麾下有关羽、张飞两位猛将,若能请来他们,必能解徐州之围。”
孔融眼前一亮:“我正有此意,只是如今北海刚遭兵祸,实在难以分兵,若能有人前往平原求援,再好不过。”
“小人愿往!”
太史慈立刻起身,“大人只需修书一封,小人定能杀出重围,将书信送到刘备手中。”
孔融大喜,当即修书一封,亲手交给太史慈。
“子义此去,路途凶险,务必小心。”
太史慈接过书信,郑重收好。
次日清晨,他换上轻便的战甲,背上弓箭,腰间悬着箭囊,手持虎头湛金枪,翻身上马。
城门一开,他如离弦之箭般冲出,朝着平原方向疾驰而去。
刚出剧县不远,就见远处尘土飞扬,张曼成带着数百骑兵追了上来。
“小子,想走?没那么容易!”
张曼成咬牙切齿,他昨日战败,心中不甘,便带着精锐骑兵在此埋伏,想要截杀太史慈。
太史慈勒住马,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他知道今日想要突围,必须速战速决。
“张曼成,你还敢来送死?”
“废话少说!”
张曼成一挥大刀,“兄弟们,上!杀了这小子,重重有赏!”
数百骑兵蜂拥而上,将太史慈团团围住。
太史慈毫无惧色,手中长枪舞动,枪尖如梨花纷飞,将靠近的骑兵纷纷挑落马下。
可骑兵人数众多,他虽勇,却也渐渐陷入苦战。
“哈哈哈,小子,我看你今日插翅难飞!”
张曼成在一旁冷笑,伺机而动。
太史慈眉头微皱,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猛地调转马头,朝着一个缺口冲去。
两名骑兵上前阻拦,被他一枪一个挑飞。
可刚冲出几步,又有更多骑兵围了上来。
情急之下,太史慈突然勒住马,翻身下马,取下背上的弓箭。
他左手持弓,右手搭箭,目光如炬,锁定了冲在最前面的几名骑兵。
“咻!咻!咻!”
三支箭接连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