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一瘸一拐地往破屋走。
周围的百姓从门后探出头,看着他的背影,小声议论着:“这乞丐有点邪门啊……”
“刚才是不是我看错了?他好像没碰那把剑……”
回到破屋,叶青山掀开地窖的木板,姑娘正缩在角落里发抖。
见叶青山进来,她立刻跪下来磕头:“多谢恩人!多谢恩人!”
“起来吧,他们走了。”
叶青山把姑娘扶起来,又从布包里摸出块杂粮饼,“吃点东西,赶紧回家吧,以后晚上别出门了。”
姑娘接过饼,眼泪又掉了下来:“恩人,您叫什么名字?我以后好报答您。”
“不用报答,我就是个路过的。”
叶青山摆摆手,把姑娘送出破屋,看着她消失在巷子里,才转身回来。
他从怀里摸出鱼肠剑,银色的剑身在油灯下泛着光。
“刚才那下剑气控制得还行。”
他笑了笑,又拿出《周髀算经》的残卷,坐在干草堆上翻了起来。
窗外的夜风还在吹,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洛阳城的喧嚣与混乱,仿佛都与这间破屋无关。
叶青山翻到残卷里讲“测日高”的部分,手指在墙上画着示意图,忽然觉得有些饿。
刚才把杂粮饼给了姑娘,自己还没吃东西。
他摸了摸布包,发现只剩最后半块饼,笑着摇了摇头:“明天得多采点草药,换点粮食回来。”
至于何进的部下会不会再来找事,他没放在心上。
一群欺软怕硬的兵痞,遇着点“邪门”事,只会躲得远远的。
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太学里能不能找到灵气古迹的典籍,还有帝境初期到中期,到底需要多少灵气。
夜渐渐深了,油灯的火苗跳了跳,映着叶青山低头看书的侧脸。
他的手指在竹简上轻轻划过,偶尔会停下来,思考着算经里的难题,又或者,是在琢磨新的招式。
这间破旧的小屋,成了洛阳城里最安静的角落,也成了他在乱世里,唯一的修炼净土。
第二天一早,叶青山又背着草药去了西市。
邻摊的老货郎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小哥,你听说了吗?昨天夜里何将军的人在贫民窟闹了场笑话。
说是追个姑娘,结果姑娘不见了,还遇到个邪门乞丐,把头领的剑给弄飞了!”
叶青山一边整理草药,一边笑着说:“还有这种事?我没听说啊。”
“可不是嘛!现在都传那乞丐是神仙下凡呢!”
老货郎说得唾沫横飞,叶青山却只是淡淡笑着。
夕阳西下时,叶青山收了摊,买了两个胡饼,揣在怀里往贫民窟走。
路过洛阳城头时,他抬头看了看,夜色正悄悄降临,城墙上的灯笼一盏盏亮了起来。
他摸了摸怀里的鱼肠剑,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今晚的御剑,或许可以试着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