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马车。
只见一个白衣男子从车上走下来,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手里还拿着一卷书,仿佛刚才那诡异的青藤不是他弄出来的。
“你是谁?”
王越声音沙哑,警惕地看着叶青山。
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无数高手,却从未见过有人能凭空召唤出青藤,这根本不是寻常的武功!
叶青山没理会他的疑问,走到那为首的黑衣人面前,语气平淡:“你们主公是谁?为何要杀他?”
黑衣人被青藤勒得满脸通红,却咬牙不肯开口:“你敢管我们的事,可知我们主公是谁?小心惹祸上身!”
叶青山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在青藤上轻轻一点。
那青藤瞬间收紧,黑衣人痛得惨叫起来:“我说!我说!我们主公是荆州南部的豪强刘磐,他想请王越当他的护院统领,王越不肯,主公才让我们来杀他!”
“刘磐?”
叶青山若有所思。
他记得此人是刘表的侄子,在荆州南部颇有势力,只是行事霸道,常欺压百姓。
看来这南边也不是全然太平。
“多谢公子相救!”
王越挣扎着站起身,忍着伤痛走到叶青山面前,拱手作揖,“在下王越,敢问公子高姓大名?今日大恩,王某没齿难忘!”
“叶青山。”
叶青山淡淡回应,抬手一挥,缠住黑衣人的青藤瞬间枯萎,化作一地碎叶,“你们走吧,回去告诉刘磐,若再敢随意伤人,下次便不是这般好运了。”
黑衣人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只留下王越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碎叶,眼神里满是震惊。
他刚才分明看到,那些青藤是凭空长出来的,又是凭空枯萎的。
这绝不是武功,更像是传说中的仙术!
“公子,他好像伤得很重。”
貂蝉从马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个小药瓶,“我们带的金疮药还有些,给他敷上吧?”
叶青山点点头,貂蝉立刻走上前,蹲在王越身边,小心翼翼地帮他解开伤口的布条。
伤口很深,血肉模糊,貂蝉看得有些心疼:“你忍一下,敷药会有点疼。”
王越看着眼前的貌美少女,又看了看一旁静立的叶青山,心里满是疑惑。
这两人看起来不过是寻常的书生和丫鬟,却有如此厉害的本事。
尤其是叶青山,刚才那一手,绝非凡人所能为。
“叶公子。”
王越忍不住开口,“刚才您用的是……仙术?”
叶青山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走到马车旁,打开车厢门:“山路难行,你若不嫌弃,可与我们同行,到前面的城镇再作打算。”
王越愣了一下,随即躬身行礼:“多谢叶公子!王某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以报今日救命之恩!”
他心里清楚,能拥有这般能力的人,绝非普通人。
跟着叶青山,或许比自己独自在外漂泊更安全,更何况,他对叶青山的能力也充满了好奇。
貂蝉扶着王越上了马车,车厢里顿时挤了不少。
王越靠在角落,看着对面的叶青山。
他正低头看书,阳光从车窗照进来,落在他脸上,仿佛镀了层金边,竟看不出半点烟火气。
再看旁边的貂蝉,正拿着块绿豆糕小口吃着,时不时给叶青山递块点心,两人之间的氛围温馨又自然,完全不像身怀绝技的高人。
“公子,你看这绿豆糕,我这次糖放得不多,正好甜!”
貂蝉把一块绿豆糕递到叶青山嘴边,眼睛亮晶晶的。
叶青山张口咬了一口,点点头:“嗯,比上次进步多了。”
王越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里越发疑惑。
这叶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有如此本事,却偏偏像个普通书生,还陪着丫鬟吃点心,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马车继续前行,傍晚时分,抵达了一个名叫“清溪镇”的小镇。
叶青山找了家干净的客栈,开了两间房,又让店小二给王越准备了热水和伤药。
晚饭时,貂蝉点了一大桌子菜,有清蒸鱼、炒青菜,还有当地特色的腊肉。
她把一块最大的鱼肉夹给叶青山,又给王越夹了块腊肉:“王大哥,你多吃点,补补身体,你受伤了,要多吃点有营养的。”
王越接过碗筷,心里有些感动。
他常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