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多谢先生!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爹!”
说完,抱着布包匆匆跑了。
客人们见叶青山要去帮粮农,都纷纷称赞:“先生真是好人!”
“王老爷欺压百姓,早就该有人治治他了!”
貂蝉去厨房把芝麻酥装了一油纸袋,递给王越:“拿着,路上吃,下午去李家村,别又像上次一样,没到地方就喊饿。”
王越接过油纸袋,笑得合不拢嘴:“还是貂蝉姑娘疼我!”
叶青山看着两人的互动,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他走到窗边,看向城外的方向,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
这王老爷不仅勒索茶舍,还欺压粮农,若是不给他点教训,怕是还会祸害更多人。
午时刚过,三人锁了茶舍的门,往城外的李家村去。
王越背着越五剑匣,手里还拿着油纸袋,边走边吃芝麻酥,时不时给貂蝉递一块,貂蝉嘴上说不要,却还是接了。
叶青山走在前面,青布长衫在风中轻轻飘动,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读书人。
李家村离城不远,走了半个时辰就到了。
刚到村口,就看见一群人围在村头的打谷场,里面传来争吵声。
“你们这些粮农,交的粮都是些次品,还敢要粮钱?”
一个粗嗓门的汉子喊道,“王老爷说了,要么交足好粮,要么交出地契,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叶青山三人挤进去一看,只见几个穿着短打的汉子正围着一个老妇,老妇手里护着一个粮袋,哭得满脸是泪。
正是早上来茶舍求助的女子的母亲。
旁边还站着个中年汉子,应该是女子的父亲,他手里拿着一把锄头,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上前,怕连累家人。
“住手!”
王越大喝一声,拨开人群走了进去,“你们这群混蛋,欺负老人算什么本事!”
那几个短打汉子回头一看,见是三个普通百姓,顿时嚣张起来:“你是谁?敢管我们王家的事?不想活了?”
为首的汉子刚要动手,就觉得脚下一紧,低头一看,只见几根青藤从地里钻出来,缠住了他的脚踝。
他想抬脚,却怎么也抬不起来,气得大喊:“什么鬼东西!”
其他汉子也慌了,纷纷往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脚也被青藤缠住了,动弹不得。
叶青山走到老妇面前,轻声道:“老人家,没事了。”
他指尖在老妇手里的粮袋上碰了一下,原本有些干瘪的麦粒,瞬间变得饱满起来,粮袋也鼓了不少。
老妇愣住了,看着手里的粮袋,又看了看叶青山,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王老爷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着十几个随从过来了。
他看见自己的人被青藤缠住,气得大骂:“你们这群废物!连几个百姓都对付不了!”
他翻身下马,走到叶青山面前,指着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王老爷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带着十几个随从过来了。
他看见自己的人被青藤缠住,气得大骂:“你们这群废物!连几个百姓都对付不了!”
他翻身下马,走到叶青山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又是你!你敢坏我王家的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叶青山没理他,只是看向那些被缠住的汉子:“把砸了的粮车修好不,把粮钱还给村民,我可以放你们走。”
“放我们走?”
王老爷冷笑,“我带来了这么多人,你以为你还能跑?”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随从立刻拔出刀,围了上来。
王越把越五剑匣往地上一放,“砰”的一声震得地面都颤了颤。
他撸起袖子,抽出随身带着的重剑,眼神凶狠地看着随从:“谁敢过来,我就让他尝尝重剑的滋味!”
貂蝉也握紧了袖中的短剑,眼神警惕地盯着周围的随从。
王老爷看着王越的重剑,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他们不过是三个人,能有什么厉害的?给我上!”
随从们刚要冲上来,叶青山突然抬手,指尖闪过一丝青芒。
地面上,无数青藤破土而出,像一条条绿色的鞭子,瞬间缠住了所有随从的手腕,把他们手里的刀都打落在地。
王老爷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要跑,却被一根青藤缠住了腰,拉了回来。
他摔在地上,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青藤,终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