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赵孝骞含笑点头。
「你疯了?知道后果吗?你纵兵行凶,打杀折辱勋贵之后,闹上朝堂,你们楚王府上下都要被问罪!」
赵孝骞叹了口气,千年前的炮灰也是这调调儿?太令人失望了。
在这种绝对劣势的境况下,聪明人都懂得闭嘴,静观其变,以待时机,而不是不知死活地逞强斗狠。
于是赵孝骞出手了,抬臂猛地一扬,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说话这人的脸上,扇得他一声惨叫,耳朵嗡嗡作响,一时竟失聪了。
赵孝骞扇过耳光后,不停地甩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手掌也很疼。
其馀的纨絝见赵孝骞一言不发便出手,顿时被吓住了,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能再放狠话了,先自保再说。
纨絝不是蠢货,事实上他们大多数都是聪明人。
屋内一片寂静,赵孝骞甩了甩手,终于开口了。
「诸位,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众纨絝忙不迭乖巧点头。
赵孝骞也满意地笑了,道:「既然诸位态度如此端正,我就耐心跟你们讲讲道理。」
「当然,你们若不喜欢讲道理,本世子也略懂一些拳脚,你们选哪个?」
「讲道理!」纨絝们异口同声。
「甚好。」
「你们来我楚王府门前指着牌匾,辱骂我父王,都欺负人到门口了,我对你们略施薄惩,咱们有来有往,不过分吧?」
众纨絝纷纷摇头:「不过分,该打!」
其中一名纨絝实在有些不服气,弱弱地问道:「可是……贵府门口骂得最凶的,是那些勋贵宗亲,你怎麽不打他们?」
赵孝骞微笑道:「因为他们年纪大了,我怕把他们打死,你们就不一样了,你们血厚,扛揍,打你们不必冒太大的风险。这个理由满意吗?」
纨絝们听懂了,我们就是软柿子呗。
「不妨告诉诸位,今日你们挨的打算是白挨了,我王府禁军在自家门口拿的人,因为你们辱骂楚王在先,官司打到官家面前,我楚王府也占着理。」赵孝骞笑吟吟地道。
纨絝们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麽回事,于是众人愈发气短。
赵孝骞环视众人,缓缓道:「今日拿你们,倒也不完全是这事儿,还有另一件……」
「数日前,京郊马场那场蹴鞠赛,诸位都记得吧?」
众人脸色立变。
他们当然记得,说白了那就是一场属于少年郎的幼稚阴谋。
阴谋针对的对象就是赵孝骞。
有人在场外坐庄,打赌纨絝们请来的蹴鞠高手能不能一颗球便砸中赵孝骞。
那一日的赌注下得很大,有人甚至赢了几百贯钱,而当事人赵孝骞,果然被一颗蹴鞠砸中脑袋,差点死了。
如果说楚王府门前骂街只是小打小闹的话,数日前那场蹴鞠赛可就真是大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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