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老夫的忘年知己!」
赵孝骞如同行尸走肉般跟着苏轼往外走,眼神麻木像条死鱼。
我也没看错你,你果然是个疯批。
出了王府大门,赵孝骞吸了吸鼻子,苏轼身上有一股浓浓的酒味,显然是刚喝了酒过来的。
这特麽就更冒昧了,明日苏轼酒醒后若是断了片儿,恐怕都不记得半夜叫醒他这件事,赵孝骞的睡眠和人情都落了空。
想到这里,赵孝骞小心翼翼地问道:「子瞻先生,你还认识我是谁麽?
苏轼警了他一眼:「子安说什麽胡话?莫非你醉了?」
赵孝骞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随即问道:「州桥那家吃鹿肉的店在何处?我让下人准备马车———..」
苏轼身形一晃,打了个酒儿,然道:「什——-—--什麽鹿肉?哪里来的鹿肉?老夫有点困,想睡了——··
赵孝骞:「—.
正我特麽!
什麽偶像,什麽大文豪,惯你臭毛病!
赵孝骞气坏了,当即便蹲下身,狠狠一记扫堂腿,苏轼哎呀一声,轰然倒地,脸趴在地上哀哀呻吟。
解气了,赵孝骞起身,一脸关切地上前扶起苏轼。
「子瞻先生怎麽了?怎就如此不小心呢—..」
苏轼被摔得七荤八素,跟跪着起身,努力睁开然的双眼,指着赵孝骞道:「刚才难道不是你——·—·
「我什麽我,我什麽都没干,就见子瞻先生不小心自己绊倒了。』
见起孝骞一脸正色且不容置疑,苏轼也迷糊了:「是———--是吗?」
「当然是,子瞻先生看着我的眼晴-—---我拿我亲爹二十年单身发誓,刚才就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