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觉!」
拍拍屁股,赵孝骞转身就走。
谁知刚转过身,一名斥候匆匆迎面跑来。
「凛郡王殿下,对岸斥候来报,今夜子时左右,对岸辽军大营有异常的兵马调动,一支两万左右的辽军从北面出营,不知何往。」
赵孝骞吃了一惊,迅速望向对岸:「真动手了?」
随即看向陈守:「折可适的一万兵马何在?」
陈守不假思索地道:「昨日入夜后,折可适的一万兵马已在兵马司西面三十里外埋伏下来。」
赵孝骞露出欣悦的微笑:「耶律淳居然真动手了现在就看我和他是否心有灵犀,如果他选择从兵马司西面渡河突袭,那就有乐子了。」
陈守也露出了微笑:「若真如此,辽军必然会与折可适的一万兵马遭遇。」
「走,回官署,陈守,你派人召集军中大小将领,速速赶来官署议事。」
深夜的飞狐兵马司官署内,突然灯火亮了一大片。
龙卫营的将领们齐聚于官署正堂,一个个精神抖索,披甲戴盔。
赵孝骞翘着二郎腿坐在首位,眯眼盯着地图微笑,不知笑啥。
众将一脸莫名,纷纷望向种建中。
种建中也是一头雾水,接收到众将的眼神,种建中抿唇微微摇头。
良久,种建中试探着道:「殿下深夜聚将,是否有战事?」
赵孝骞嗯了一声,道:「「再等等。」
「等什麽?」
「等折可适派来的斥候。」
种建中一惊,接着欣喜道:「辽军果真从西面打来了?」
「不一定,但概率较高,兵马司位于拒马河以南,咱们的东面是易水,
正北面是拒马河,辽军若欲反扑,只能选择从东面易水而渡,或是西面的拒马河上游而渡,正北面不大可能,目标太明显了。」
种建中兴奋地道:「辽军今夜动了?」
「斥候来报,今夜辽军大营有异常兵马调动,一支两万人的辽军出营了种建中与众将窃窃议论,许久后,种建中道:」「如此说来,辽军从西面突袭的可能性果然很大,这可好了,折可适的一万兵马正在西面三十里外等着他们呢。」
赵孝骞嗯了一声,道:「现在就等折可适的军报了,如果军报证实那两万辽军确实与折可适所部遭遇,那麽环眼一扫,赵孝骞道:「「张嵘。」
张嵘起身:「末将在。」
「军报至时,你领一万兵马从东面渡易水,突袭对岸的辽军大营。」
张嵘兴奋地道:「遵令!」
种建中惊道:「咱们突袭对岸的辽军大营?」
赵孝骞笑了:」「耶律淳能突袭咱们,咱们为何不能反过来突袭他们?世上的便宜总不能都让耶律淳占了吧,凭啥?」
说着赵孝骞沉下脸,道:「这一次,我要彻底击溃辽军的军心士气,以此战之结果,令辽军对我大宋胆寒心惧,从今以后,辽人对我宋人仰着头说话!」
堂内众将兴奋到颤栗。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