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而且迫在眉睫。
真实的历史上,宋徽宗亡国,表面的理由是金兵南下,攻破汴京,可是实际上,当时的大宋已经千疮百孔,摇摇欲坠,金兵不过是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君与臣,官与民,地主与农民,官僚集团与商贾集团等等各种矛盾,已经非常尖锐了。
赵孝骞如今在做的,是缓和这些矛盾,设立监察府也好,推行新政也好,都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阵痛,自然是存在的,而且可能是长期的。
但阵痛之后,便是天朗云清,大宋从垂垂病体,恢复到健康的体魄,那时盛世也就水到渠成姗姗而至了。
自我反省之后,赵孝骞再次坚定了决心。
是的,自己没错。
偌大空荡的文德殿内,赵孝骞双目微阖,突然喝道:「让赵歙来见朕。」
片刻之后,身姿袅娜的赵歙出现在文德殿内。
赵孝骞睁开眼看着她,眼中再次闪过一丝惊艳。
这女人,真的选错行了,她若愿意充入自己的后宫,赵孝骞愿打破祖制,再给她增一个妃号。
明明是天生的花瓶,偏偏要靠才华混饭吃,杀人的才华。
赵歙是赵孝骞手中的一张底牌,也是暗牌。
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赵孝骞平日也不会轻易用她,一旦要用到她,必然发生了严重的大事。
「带你的手下去一趟应天府,查一查南京留守李淮,和应天府辖下所有的大小官员,朕想知道,这些人在南京究竟干了什麽。」
「另外,顺便查找一下刘泽宁和赵信的下落,甄庆已经带人去找了,但朕感觉他可能找不到,你去试试。」
赵歙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单膝跪地领旨,然后沉默地出了殿门。
「惜字如金,冷酷无情,妥妥的冰山女总裁范儿,朕更喜欢了!」赵孝骞盯着她的背影,目光很不善良。
如果将来有天能把她收入后宫,让她在自己面前跳擦玻璃,那感觉该是多麽的反差,多麽的美妙。
前提是,这女人不会把他当成一次性用品,用完一次就割。
活爹这些年都没敢对她伸出魔爪,大约也和他同样的顾虑。
这就像抱着一根狼牙棒睡觉,可以睡,但不提倡。
…………
南京留守府。
事态有点严重,李淮和一众南京官员都慌了。
没错,民变是李淮暗中挑起来的,挑起民变并不难,只要暗中授意一些豪强地主,带着自己的佃户庄丁,然后十里八乡的豪强地主一响应,民变就发生了。
佃户庄丁基本都是盲从者,直到他们跟着豪强地主占领了县城,许多人仍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可这些豪强地主呢?他们难道不知挑起民变的后果?
他们当然知道,只不过他们也过不下去了,有人被官员拿捏了要命的把柄,有人的亲眷家人被控制,总之,在这个时代,想要逼迫一些人干杀头的事,其实并不难,权力可以左右一切。
不巧的是,南京留守李淮有这个权力,所以他不缺帮他卖命的人,无论卖命的人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