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理想和信念,可你这几年的行事,果真是一心推行新政吗?你扪心自问,是不是同样也把新政当成了攻击政敌的武器?”“这样下去,所谓的新政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赵孝骞的话锋芒毕露,字字诛心,说得很直白。此时的章惇已是大汗淋漓,身子微微发颤,几乎快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