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这里有一个非常,需要明确的点。
那就是无论是阳间的忘川河,还是地府的忘川河,再或者是鸦鸣国的忘川河。
它们其实本质上,并不是同一条。
不过又不能完全说它们不是同一条河。
而是说,它们是各界的分割线,不同世界的同位体。
性质都是一模一样的,甚至是连通的,可又不是一条河。
没有地府的忘川河,就没有鸦鸣国,也没有阳间的忘川河。
同理,没有阳间或者是没有鸦鸣国的忘川河,又不会有地府的忘川河。
这就非常矛盾,却也确实它就是这么个道理。
不同世界的忘川河是连通的,但是想要穿过忘川河,抵达另一界,也是极为困难的。
所以,灵丰道人在看到阿渐竟然能有毅力从忘川河偷渡到地府黄泉路的时候才会这么惊讶。
也没有第一时间杀了阿渐。
就在这时,灵丰道人边上的阿渐看着瀑布之下的湖水,忽然开始变得有些躁动起来。
不知道是要表达什么,就是一个劲的乱窜。
“你刺挠啊?”
灵丰道人疑惑道。
阿渐:“……”
灵丰道人看向湖面,又看了看阿渐,点了点头。
随后将布囊丢在了地上,道:“我下去看看,你在这待着。”
“看好这个布囊,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
说完,灵丰道人朝着湖边走去。
此时湖边还有几个钓鱼佬在钓鱼,鱼护里空空如也。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应该是要空军回去了。
“我在这快坐一天了,连一根鱼毛都没看见。”
其中一个钓鱼佬收了线,重新挂上饵,不满的感叹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钓鱼本来就是讲究一个过程。”
“再坐会。”
“我怀疑是今天,这个窝打的不好,还是说这奈河就是这么邪门?”
另一个钓鱼佬回答道。
两人聊着天,灵丰道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也没有任何察觉。
像他们阴神,只要不是故意泄气,普通人是不会有半点感知的。
灵丰道人踩在湖面上,脚就像是踩在正常的陆地一样,四平八稳。
不过,紧接着水位又慢慢开始上涨。
灵丰道人的身体像是坐电梯一样,逐渐开始坠下。
阿渐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灵丰道人的身体彻底没入水面,毫无反应。
下去一看,灵丰道人这才发现底下鱼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