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边怒喝一声,大刀劈向高顺,却被对方用长盾挡住,巨大的冲击力让高顺连退三步,陷阵营的防线却纹丝不动。
“给我上!”
张定边怒吼,身后的亲兵蜂拥而上,与陷阵营展开激战。
就在这时,马手持虎头湛金枪,率军从侧面冲杀而来,银枪舞动如梨花,瞬间挑杀十余名徐州军。
关平、秦怀道也各领兵马加入战团,御林军如虎入羊群,将冲锋的徐州军分割包围。
张定边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却仍拼死抵抗,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逼得高顺难以近身。
激战半个时辰后,徐州军伤亡惨重,冲在前面的五千余人几乎全军覆没,西侧谷口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谷底的溪流。
张定边看着越来越多的汉军涌来,知道突围无望,只得下令撤退。
“鸣金收兵!”
张定边怒吼,声音中带着不甘。
徐州军如潮水般退回谷中,留下数千具尸体,西侧谷口暂时恢复了平静。
狄青望着谷内的方向,眉头微皱:“张定边果然勇猛,竟能在这般攻势下支撑这么久。”
卢俊义道:“将军放心,他们已是强弩之末,再冲几次,便会彻底崩溃。”
退回谷中的张定边清点人数,现五万兵马已损失近万,粮草也只够支撑五日,心中焦急万分。
他知道西侧防守严密,难以突破,便将目光投向了北侧的悬崖——那里地势险要,汉军的防守或许相对薄弱。
“今夜休整,明日拂晓,全力冲击北侧悬崖!”
张定边对副将道,“告诉弟兄们,冲出去就能活命,冲不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次日拂晓,天还未亮,张定边便亲率两万余兵马,朝着北侧悬崖起了突袭。
他们借着晨雾的掩护,沿着陡峭的山路向上攀爬,试图突破赵云的防线。
“放箭!”
黄叙立于崖顶,高声下令。
卫鼎军的弓箭手早已严阵以待,箭矢如飞蝗般射下,攀爬的徐州军纷纷中箭坠落,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
李存孝手持毕燕挝,将一名爬上崖顶的徐州军士兵砸成肉泥,宇文成都、裴元庆也各显神通,守住了崖顶的关键位置。
张定边亲自带队冲锋,手中大刀拨打箭矢,奋力向上攀爬。
他身后的亲兵紧随其后,用盾牌护住头顶,艰难地向上推进。
“给我砸!”
赵云见徐州军即将爬上崖顶,下令道。
卫鼎军士兵推下巨石,滚石沿着陡峭的山坡呼啸而下,砸得徐州军死伤惨重,攀爬的队伍瞬间溃散。
张定边怒吼一声,终于爬上崖顶,却迎面撞上了李存孝。
两人兵器相交,张定边只觉一股巨力传来,大刀险些脱手,连忙借力后退,才勉强稳住身形。
“哪里跑!”
李存孝大喝,毕燕挝再次袭来,逼得张定边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裴元庆手持八棱梅花亮银锤,从侧面冲杀而来,一锤砸向张定边的后背。
张定边仓促间回身抵挡,却被震得口吐鲜血,跌落崖下,幸被亲兵接住,才保住性命。
不得不说,张定边真是命大!
“将军!”
副将惊呼,连忙下令撤退。
徐州军再次溃败,退回谷中,又损失了五千余人。
张定边望着崖顶的汉军旌旗,眼中充满了绝望——北侧悬崖的防守竟比西侧还要严密,赵云、李存孝等猛将更是如同天神下凡,根本无法突破。
连续两次突围失败,徐州军的士气一落千丈,士兵们面带恐惧,眼神涣散。
张定边知道,再不想办法突围,用不了几日,全军都会饿死在谷中。
他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南侧谷口——那里是刘进的御驾所在,或许可以擒贼先擒王。
至于东面?那里人最多,被他选择性的忽视了!
第三日午后,张定边集中仅剩的三万八千兵马,朝着南侧谷口起了决死冲锋。
他亲自擂鼓助威,口中高喊:“杀了刘进,就能活命!
冲啊!”
徐州军如困兽般咆哮着,朝着刘进的禁军防线冲去。
“凤卫营,放弩!”
樊梨花一声令下,两千凤卫女兵同时扣动扳机,弩箭如暴雨般射出,冲在前面的徐州军成片倒下。
“禁军,结阵!”
韩当手持大刀,指挥禁军结成盾阵,挡住了徐州军的冲击。
新文礼、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