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当然。”刘一民贴了上来,搂住了朱霖的腰。
翌日醒来,朱霖神清气爽,刘一民脑袋稍微有点昏沉,决定再躺床上睡一会儿。
刘雨和刘林早就醒了,缠着杨秀云和刘福庆给他们捉树上的蝉玩儿。
刘福庆做了一个捉蝉的工具,竹竿的顶端绑上了头发,轻轻地套在蝉的身上,然后再一拉,头发绑住蝉,就能成功将蝉给捉住。
可惜运气不佳,一直抓不住。刘雨气急败坏,转身拉着刘福庆的手:“爷爷,我要骑大马!”
“好好好,来骑大马。”刘福庆将竹竿放在一边。
朱霖刷完牙说道:“爸,别总惯他们两个,搞这个搞那个。”
“没惯,没惯,小时候一民也玩儿。”刘福庆不以为意地说道。
等九点,刘一民才从醒。他吃过早饭,拿着自己写好的文件走进了文化部。
夏言看完刘一民写的情况汇报:“这群小日本还敢光明正大的去找你无法无天了,打着交流的旗号,这干的是间谍的勾当。”
“小鬼子说跟文研所合作,口中讲着大义,实际上就是想找点二狗子文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知道,他们也知道,但一有动作,就容易背上破坏交流的锅。”
刘一民将这情况写出来,是为了让各部门在交流的时候有所警惕。
“也太胆大了,美国好歹是基金会,他们直接敢以外务省的名义。”夏言生气地敲了敲桌子。
“沈老,别生气,生气没什么意义。另外交流无法避免,收买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也无法避免。我们知道了,也做好防范,另外咱们也要邀请一些日本人来华,尤其是能正视历史的,通过他们的嘴在日本做宣传。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让我们的文化产品和文学作品走出去,被动防御不如积极防御,要时不时的主动打出去。”刘一民说道。
“我明白了,这份文件我会递上去的,至于你说的,我们部里面考虑一下,邀请不是问题,最关键的就是打出去,除了你的作品,走出去的实在是太少了。”夏言无奈地说道。
讲到这里,夏言想起前阵子巴金给自己的来信:“老巴说你给《收获》投了一篇稿子,他觉得写的非常好。温情流露又富有中国传统的友情、婚姻的处事艺术。在现实主义的基础上,使用了双线叙事的表现手法,他认为是一篇难得的佳作。”
“您看了”
“我哪里有看我又不是你老师,你不会主动拿过来给我看,我只是听他这么讲,不知道具体内容。”夏言酸溜溜地说道。
“嗐,万老师也没看。”
“老万也没看”夏言一瞬间心理平衡了许多。
刘一民给夏言简单地讲了讲内容,夏言说道:“一个老人从沪市步行到燕京看望老朋友,一千多公里,你这个想法很大胆啊。这个一千多公里,就能引起无数读者的好奇心了。”
“我只是将老人从沪市来燕京看望朋友的这段旅途上所发生的事情,以及老人的家庭背景连在了一起。我是想表达友谊和家庭的珍贵,将自己放置于生活之外的时候,能更好的通过思考去发现生活的真谛、生活的遗憾并弥补这个遗憾。”
“我迫不及待想看了,听你这样讲,如果拍成电影的话,也一定足够感人。”夏言忍不住站了起来。
“离《收获》这期发刊只剩下几天了,您耐着性子等等就成。”刘一民说道。
夏言却不想再等了:“我给晓林拍一封电报,让她给我寄来一封样刊,我好好的研究研究。”
“您开口了,晓林师姐肯定不会拒绝。”刘一民说道。
“这本小说我相信在国际上也会闯出一番名堂,一民,你准备什么时候拍成电影”夏言语气非常肯定。
刘一民说道:“至少等《忠犬八公》拍完吧,要是电影厂不看好,我还得说服电影厂。”
“哈哈哈,这拍出来也是温情电影,真要是没人愿意拍,你来找我,我肯定给你找到人。”
等刘一民离开,夏言立即给沪市的李晓林拍了一封电报,让她通过航空寄一本样刊过来。
电报拍完之后,夏言回到办公室,重新看着刘一民写的情况汇报陷入了沉思。
夏言对小日本没什么好观感,但此时又是改革开放走出去的重要时候,打好关系招商引资,发展经济是重中之重。
眉头皱紧又舒缓,过了半个小时,夏言拿起电话:“首长,我有事情汇报。”
四合院里,二老天天带着两个小家伙去外面遛弯儿,怕找不到路,一般也不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