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宗家与分家的锁链(3 / 3)

拉触到她心脏的瞬间,雏田突然咬破舌尖,鲜血喷溅在宁次面颊上。

那抹血痕恰好落在宁次耳垂的旧伤处,疼痛与温热让他动作骤然滞涩。

"

宁次哥哥"

雏田的声音轻得像砂砾间的风,却让宁次浑身查克拉猛地逆流。

她嘴角溢出的血沫中,竟浮现出七岁那年的笑容——那时她将沾着糖渍的樱花塞进他掌心说:"

明年春天,我们一起看樱花好不好?"

八卦阵在雏田的血咒中开始震颤。

宁次的白眼第一次无法看清她的查克拉流动,只能看见漫天血珠在阳光下折射成无数琥珀色的碎片。

那些碎片突然汇聚成雏田六岁时的模样,她蜷缩在祠堂铁门外,将药膏小心涂抹在他额间的咒印上,指尖颤抖得连瓷瓶都拿不稳。

"

咔!

"

宁次听见自己喉间出骨骼碎裂般的声响。

他猛地收回手掌,八卦阵在砂砾中轰然崩塌。

雏田的柔拳此时已抵在他心口,却再没有半分力气。

她瘫倒在地,望着宁次转身离去的背影,眼泪终于无声滑落。

"

你的翅膀"

就在这时裁判宣布了宁次的获胜,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没想到这场比赛会这么惨烈。

宁次没有回头,但声音却带着某种撕裂般的嘶哑:"

自己折断的鸟,才能飞得更高。

"

他的白眼在转身的瞬间涌出泪水,却下一秒蒸成看不见的水蒸气。

作为观众的鸣人意识到大家成长的太快了,鸣人看向自己的手,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那道浅疤,这疤痕难道是…

三天前佐助咬破他皮肤时留下的齿痕,此刻在夕阳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忽然想起那晚月光如瀑,佐助红的眼尾和颤抖的睫毛,对方在极痛中仍固执地咬紧牙关不肯松口,最后用舌尖轻轻舔过他渗血的伤口。

"

反正是那家伙留下的"

鸣人耳尖泛红,将袖子往下拉了拉。

查克拉在掌心流转,却故意没有动用医疗忍术。

疤痕随着脉搏微微烫,像是两人纠葛的烙印。

他侧身靠近墙边佐助倚站的位置,后颈立刻传来对方体温的熨帖。

佐助其实想问:你腕上的伤为何不处理?可喉结滚动几下,终究只化为指尖在裤缝处无意义的绞缠。

鸣人突然用他们之间独有的、带着柑橘香气的精神链接传来波动:"

晚上去屋顶吧,我买了番茄。

"

查克拉触须拂过佐助心口时,他分明听见对方在意识深处轻笑了一声。

宇智波少年睫毛颤动,点头幅度小得几乎看不出。

鸣人却已雀跃起来,悄悄将攥着的手松开又握紧。

他知道今晚的月光会比那天更亮,足够看清佐助眼瞳里自己倒影的轮廓。

心里非常开心,祈求今晚的谈话能顺利,不要毁了自己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