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锋利的铁刺,拓跋烈站在城头,看着杀到关下的敌军,脸色铁青,他突然头重脚轻,握着令旗的手都在颤。
“放箭!
扔滚石!”
拓跋烈嘶吼着,试图稳住军心。
城头上的弓箭手松开弓弦,箭雨如黑云般压向关下,滚石顺着城墙滚落,砸得士兵们惨叫连连。
刀影见状,立刻下令:“盾牌阵上前,工兵营准备爆破!”
士兵们举着盾牌组成铁墙,将箭雨与滚石尽数挡下。
工兵营的弟兄扛着炸药包,猫着腰冲到城门下,导火索被点燃,滋滋的火星在硝烟中格外刺眼。
“撤!”
随着一声令下,工兵们连滚带爬地退回阵中。
片刻后,一声巨响震得大地颤,要塞的城门轰然坍塌,碎石与木屑飞溅,露出里面惊慌失措的守兵。
“冲锋!”
刀影拔剑直指缺口,步兵们如决堤的洪水涌入要塞,与守兵展开巷战。
此时,暗影与土影已摸到拓跋烈的指挥帐外。
帐内传来酒杯摔碎的声响,拓跋烈正在怒吼:“废物!
连个关口都守不住!”
暗影做了个手势,土影立刻绕到帐后,用匕撬开通风口,将一包迷药吹了进去。
片刻后,帐内的怒吼声戛然而止。
暗影一脚踹开帐门,只见拓跋烈瘫在地上,嘴角流着涎水,显然已被迷药放倒。
他身后的亲兵刚要拔刀,便被暗影的短弩射中咽喉,悄无声息地倒下。
“得手了。”
暗影扛起拓跋烈,对土影道,“去烧粮仓。”
两人刚走出帐外,便见要塞的街道上杀声震天。
刀影的步兵已控制了半个要塞,镇南军的士兵则在肃清残敌,大夏军的旗帜接二连三地倒下,换上了大华军的旗。
后峡谷的方向突然传来信号弹的轰鸣——是索遇伏了。
林风在高处望见,立刻对身边的传令兵道:“让杀影从侧翼包抄,刀影分兵回援!”
杀影的轻骑本在密林待命,接到命令后立刻翻身上马,马蹄踏过积雪,如一道黑色闪电冲向峡谷。
后峡谷的伏兵正与索的镇南军激战,忽然听见侧翼传来马蹄声,回头一看,只见杀影的马刀带着寒光劈来,顿时阵脚大乱。
“前后夹击!”
索的吼声震彻峡谷。
镇南军的士兵士气大振,与杀影的轻骑配合,将伏兵分割成数段,逐个围歼。
当最后一个伏兵被斩杀时,要塞的方向已升起大华军的旗帜。
林风策马进入要塞,刀影正押着被捆成粽子的拓跋烈过来,杀影与索也随后赶到,身上都沾着血污。
“老大,要塞拿下了!”
杀影咧嘴一笑,马刀上的血滴在地上,融出一个个小血坑。
林风看向拓跋烈,此人仍在昏迷,嘴角的酒气混杂着血腥味,格外刺鼻。
他忽然对暗影道:“搜他的身,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暗影在拓跋烈怀中摸索片刻,掏出一枚虎符和一封密信。
密信是大夏国皇帝写给拓跋烈的,上面赫然写着:“待镇南军覆灭,即刻挥师陈都,与赵吉共分陈国。”
索凑过来一看,怒道:“赵吉这奸贼,竟与大夏国勾结,连祖宗的基业都敢卖!”
林风将密信收好,对众人道:“休整一日,后日兵护天城!”
黄昏的阳光透过要塞的箭窗照进来,落在满地的尸骸上,泛着诡异的金光。
士兵们正在清理战场,镇南军的士兵自地掩埋同伴的尸体,哭声与风声交织。
夜色渐浓,要塞的篝火燃起,映照着士兵们疲惫却兴奋的脸。
林风坐在帐内,摊开那张藏宝图,“看来这趟陈国之行,不会太无聊。”
护天城的城墙在晨雾中泛着青灰色的冷光,三丈高的砖石墙上密布着箭楼与炮口,赵吉派来的中南军与大夏国的残部在此布防,十万守军握着刀枪,眼神警惕地盯着城外——他们听说过林风的军队有多凶悍,却没料到会是这般景象。
城外的空地上,大华军的重炮已架设完毕,炮口黝黑如巨兽的咽喉,炮身上的白霜在阳光下融化,顺着钢铁纹路流淌,像极了淌下的涎水。
杀影的骑兵牵着战马在侧翼待命,马背上的火箭筒泛着哑光,刀影的步兵列成三排,前排士兵手中的冲锋枪斜指地面,枪管上的寒气尚未散尽。
林风立于高坡,玄色披风被风掀起,手中望远镜里映出护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