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了笑容,眼神冰冷得像万年不化的寒冰。
沉默寡言,仿佛将自己的灵魂都封闭在了一个无人能及的角落。
此后,世间再无敢轻易作恶的宵小。
无论是人族的恶霸,还是妖族的凶徒,只要被涂山雅雅撞见,都会在瞬间被冻结成冰雕。
然后在她冰冷的目光中,消散成漫天纷飞的粉末,连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
她的出手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那份极致的冰冷和残酷,让所有生灵都心生畏惧,不敢有半分逾越。
她总会一个妖待在房间里,一待就是半月。
那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面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寒气,周遭数十米的范围,都被她无意识散发出的冰之领域笼罩。
踏入这片领域的生灵,无论是人是妖,都会被寒气侵入骨髓,动弹不得。
房间里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和她腰间系着的那个剑鞘。
那个剑鞘看起来并不起眼,材质普通,甚至没有什么华丽的纹饰。
可涂山雅雅却异常珍惜它,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将它牢牢系在腰间,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有一次,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妖王,在人间肆意杀戮,残害了无数无辜的生命。
涂山雅雅闻讯赶来,只用了一招,就将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妖王制服。
大妖王不甘心,挣扎着想要反抗,混乱中,他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涂山雅雅腰间的剑鞘。
那只是轻轻的一下触碰,没有任何力量,也没有任何损坏。
可涂山雅雅的眼神,却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猩红,周身的寒气暴涨,整个天地都仿佛被冻结。
下一秒,她没有动用任何妖力,只是伸出手,硬生生将那个大妖王撕成了两半。
鲜血染红了地面,却在触碰到她周身寒气的瞬间,凝结成了暗红色的冰碴。
这一幕,被在场的所有生灵看在眼里,无不感到大为震撼。
他们终于明白,涂山雅雅腰间的那个剑鞘,或许承载着她对牧清寒最后的思念与执念。
那是牧清寒的剑鞘,是他曾经守护这世间的象征,也是涂山雅雅心中唯一的温暖。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触碰这份底线。
如今的涂山雅雅,是世间最强的守护者,也是最孤独的妖。
她用冰冷的外壳包裹着自己,用残酷的手段维护着这世间的和平,却再也找不回曾经的笑容,再也回不到那个有牧清寒陪伴的时光。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无尽的寒冷和思念,还有那个被她视若生命的剑鞘,在漫长的岁月里,静静诉说着一段早已落幕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