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3 那年站如喽啰(5 / 7)

sp;   石敢当直言不讳道。

    “果然如此么!”

    石苞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随即又恢复平静,嘴里不停喃喃自语道:“那就是了,就是了,天子果然是英明神武,却不得天时,可惜了。”

    他言语中有惋惜之意,只是这点惋惜,不足以让他献祭全家老小的性命去给天子助拳。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义父,某有一计,若成,则对石家大有裨益。

    若败,不过是某与六郎死于大将军刀下而已,不会牵连石家。

    义父以为如何?”

    石敢当沉声问道。

    来到这个世界,他无牵无挂,什么都敢干。人死鸟朝天而已,有什么好顾忌的!

    不用瞻前顾后,干就完了!

    “那你细细说来,我听着呢。”

    石苞微微点头,不置可否,示意石敢当继续。

    “义父,如今司马氏已经大权在握,即便是义父为了给司马氏办事,献祭一家老小的性命,在司马家看来,也不过如此。

    跪舔他们的人,已经是如过江之鲫一般,不甚稀奇。

    但司马家的人,就真看得起那些人么?”

    石敢当反问道。

    石苞无言以对,正因为他什么都懂,所以才说不出话来。

    石敢当之言,实在是不要太正确了,眼下的世道就是如此,司马昭并不缺少投靠过来表忠心的人。

    在石苞看来,“跪舔”二字实在是用得精妙无比。

    “在臣不敢言忠的时代,尤其稀缺忠君之人,眼下就是一个机会。

    正因为司马氏不忠,所以他们将来才会格外看重忠臣。”

    石敢当凑过去低声嘀咕了一番,说得石苞连连点头。

    “此计,非常之险。”

    石苞叹息道。

    “义父,目前看百害无一利,但利在长远。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岂可学那老鼠麻雀,只看眼前三日之时局?”

    石敢当劝说道。

    “那你姑且一试吧,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

    石苞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六郎即便是有事,某保下他性命也是无碍的。”

    他言语之中透着霸气,仿佛变身成了一个杀伐果断的统帅。

    嘛,石苞现在就是都督扬州诸军事,也确实是一军统帅。

    只不过,石苞说保下嫡子无碍,可没说保义子无碍!

    “义父说的是,某见识浅薄了。”

    石敢当连忙行礼,不敢再大放厥词,心中暗暗叫苦。

    再精细的谋划,也顶不住权贵那句“我罩得住”。

    “如今同龄人中,谋略超过你的人一个也没有,起码我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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