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血口喷人!
屯门那三桩命案与我无关!”
关公脸色骤变。
tir哥阴森森插话:“忌廉只提新界纠纷,谁说是屯门命案?关公,你慌什么?”
众人目光如箭射向关公。
关公暗叫不妙,索性摔椅而起:“行!
既然他敢露头,我这就带人踏平九龙城寨!”
待众人散去,tir哥留下忌廉、正秋和刑堂骨干:“这借题挥在屯门作恶!
前几日龙卷风来电质问,我还当是谣言。
看他刚才反应,根本就是他干的!
等他办完这事,不仅要逐出帮会,更要赶出港岛!
留他条贱命,已是仁至义尽!”
龙卷风和陈志钺早已得知架势堂正在商议行动。
“有胆色!”
龙卷风笑着看向陈志钺,“你看人的眼光比我准。
没白帮他几次,这小子骨头够硬,但这样一来,他这关可不好过。”
“惜才的话,你就出手。”
陈志钺站在窗边,目光落在那名被龙城帮众簇拥的白衣少年身上,对方正背着长匣走向龙津道。
龙卷风摇头,盯着陈志钺:“今天他点名架势堂,我若再拦着tir的人,就得跟他开战了。
不过,只要他不离开城寨,我能保证架势堂之外的人动不了他。
最多只能做到这样,神仙也得守规矩,何况我只是凡人。”
“喂,下次装深沉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行不行?”
陈志钺一拳捶在龙卷风肩上,“想让我出手就直说,何必绕弯子?”
“你最适合嘛!
不黑不白,混灰色地带,又有脑子又能打,之前帮了他那么多次,总不能看着他栽跟头吧?”
陈志钺和龙卷风调侃几句,转身离开张记室。
他在楼下向龙城帮的人打听了几句,拿到一把钥匙和一个安全地址。
凭借面子,他抄近路在龙津道前方拦住了那名背负长匣的白衣少年。
“钺哥,您怎么来了?”
少年见到他,有些意外,随即挺胸自豪道,“今天我露面了,这次一定能引关公从屯门过来……”
“我听说了,外面都在传你胆大包天,有当江湖新人王的潜质……呵,挺威风啊?”
陈志钺沉着脸打断他,“但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瞥了眼少年身后那群龙城帮众,陈志钺脸色更冷:“怎么,你们都没事干?不用看场子?不用收租?还没到正月呢,出来游街?要不要给你们每人个大头娃娃和扇子?”
“不不不!
钺哥,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见陈志钺火,那群帮众立刻散开。
谁都知道他和龙头关系近,事情捅上去谁都讨不了好!
少年不解,自己明明是为了减少无辜伤亡才冒险挑衅架势堂,为何陈志钺反而对他冷脸相向?
“走吧,你惹的祸还想带回针灸馆?李阿婆年纪大了,你好意思让她替你操心?”
陈志钺呵斥一句,转身走进旁边小巷。
少年这才醒悟,满脸愧疚地跟了上去。
是啊,出门前嫲嫲叮嘱过,在城寨门口露个面就赶紧回去。
只要不离开龙津道,她就有办法护他周全。
可他忘了,嫲嫲早已不是咏春派的人。
这些年在城寨隐居,除了师兄叶问在港岛武术界的名头够响,也因她多年行医赠药,攒下不少人情。
如今架势堂被她架在火上烤,若想自保又不愿惊动咏春派,只能放下身段,去求潮州帮或义群的人。
想到此处,少年加快脚步,紧跟着陈志钺离开龙津道。
他走后,财赌馆内,义群红棍蝎尾虎惋惜地叹了口气。
“可惜啊,好不容易有机会替豪哥还李阿婆的人情,半路却杀出个陈志钺,煮熟的鸭子飞了。”
见虎哥满脸遗憾,先前打探消息的马仔不解:“大佬,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豪哥自己都在赤柱蹲苦窑,说不定早忘了这事。
为这点小事跟架势堂硬碰……”
话未说完,蝎尾虎一巴掌扇过去:“闭嘴!
所以你是马仔,我是老大!
豪哥若不放在心上,我们能知道?如今他在赤柱,肯定更念旧情。
我若替他还了人情,下次探监不就有话题聊了?我讲义气,豪哥自然高看我一眼。
别忘了,他仍是义群龙头,他一句好话,抵得过我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