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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似乎还是相对温和的一种？

真正用于毁灭的，是那种能从天而降，将百丈方圆化为炼狱焦土的东西？

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突利根本无法在脑海中完整勾勒出来。他只能凭借对重机枪威力的认知，去拼命想象那被放大十倍百倍后的景象。

或许，那就是神话中记载的，天神发怒，降下焚城烈焰，毁灭索多玛般的末日之景？

念及此处，突利原本心底深处，或许还潜藏着一丝被迫投降的屈辱和无奈，但在这一刻，那一点点的不甘，被无边的恐惧和庆幸彻底冲刷得干干净净！

投降？

归顺？

这哪里是屈辱！

这分明是长生天庇佑，是祖灵显灵，给自己和部落指引的一条生路！

是天大的幸运和恩典！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谓的草原荣耀、可汗尊严......那都不叫事儿！

活着，带领部落活下去，甚至可能跟着大唐，跟着这位神秘的“楚先生”获得更好的未来，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再次偷偷看向李世民，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

这位大唐皇帝，竟然能驾驭如此恐怖的人物.......

不，或许不一定是驾驭，但至少能与之合作，得其助力，大唐的底蕴和实力，究竟深厚到了何种地步？

与此同时，李世民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深吸一口气后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既然如此，朕再无任何疑虑！”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李靖和李勣。

“药师，懋功，都听清楚了？”

“此战，一切以楚先生之意为准！”

“两万大军，完全配合楚先生的行动！他需要哪里被清理，大军就为其肃清外围，扫荡残敌，巩固后方！他需要通道，大军就为其保障退路，畅通无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