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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跟我言,我没跟他言”
柳憕边说往边上挪了挪,示意与王扬“划清界限”
。
王扬无语地鄙视了柳憕一眼。
勒玛怒目瞪向王扬,刀尖也跟着调转,冲着王扬:“原来是尔挑——”
王扬看看柳憕,又看看勒玛,“恍然”
道:“原来你们认识啊!”
勒玛怒道:“尔何装!
吾早和尔说——”
王扬一脸无辜:“你当时言的是柳尘,不是柳憕啊!”
勒玛一愣,眼中怒意仿佛一下子被冻住,转瞬之后又翻涌得更凶:
“我言的就是柳憕!
!”
“尘是尘,憕是憕,尘不是憕,憕也不是尘。
尘是陈陈?趁尘的尘,憕是澄澄瞪憕惩的憕,蒙尘不是蒙憕而是蒙尘,懵憕不是懵尘而是懵憕。
尘就是尘,辰时晨钟灰尘尘;憕就是憕,城前乘风心憕憕。
要想汉话言得好,沉憕不分可不成!”
勒玛傻了。
柳憕也有点晕。
王扬摇头叹道:“勒玛你这汉话不行啊。”
然后不经意地瞟了柳憕一眼。
柳憕马上振奋精神,附和道:“她汉语确实不是那么好。”
王扬话风一转:“不过在汶阳部中算好的了。”
“不错不错,在汶阳部中算好的了!”
柳憕狂汗。
“他们汶阳部是都不分前后鼻音吗?”
王扬看向柳憕,疑惑问道。
柳憕与王扬对视,“领会精神”
,然后点头:“确实如此。”
王扬啪的一拍大腿,把柳憕和勒玛都吓了一跳。
“我说嘛!
之前勒玛说柳憕是她夫,但她音不准,说成柳尘,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还寻思柳尘是谁,原来说的就是你啊!”
勒玛还处于大脑短路的状态,迷茫地看向柳憕。
柳憕转看王扬,王扬扶额。
接戏啊大哥!
不要句句看我!
柳憕不知王扬何意,只要自己摸索着往下接:“对,是她。”
“那她就是我弟妇呀!”
王扬惊喜地看向勒玛:“原来是一家人啊!”
勒玛脑子晕晕的,还是搞不清状况,瞳孔因困惑微微扩大:“一家人?什么一家人?弟妇是何?”
“我们那边把弟弟的女人称作弟妇。
我弟弟是柳憕,你是我弟弟的女人,那你就是我弟妇,我们可不就是一家人吗?”
勒玛吃了一惊:“柳郎君是尔弟?”
“是啊。
虽然不是亲的,不过差不多了。”
勒玛不确定地转头望向柳憕,柳憕只好硬着头皮道:
“他是我阿兄”
勒玛看看王扬,又看看柳憕,有些疑惑:“可他年龄有你大吗?”
王扬淡然道:“我辈分大。”
勒玛再次看向柳憕,柳憕“悲摧”
地重复道:
“他辈分大”
勒玛呆住,努力消化之前的信息。
王扬看着勒玛,向柳憕啧啧道:
“之前你和我说弟妇英姿飒爽,刚柔并济,美丽端庄,贤惠有礼!
当时我还不信!
现在一看,此言非虚啊!
这弟妇好啊,配你小子绰绰有余!
你以后好好待人家,要是敢欺负弟妇,我不可依!”
勒玛听得是心花怒放,喜色盈腮!
虽然极力保持不露齿的笑容,但眼底跳动的欢快光芒简直要溢了出来!
她一面背过手,掩耳盗铃般把弯刀藏到身后;一面搜肠刮肚地想着汉人的礼仪动作,半拼凑半自创地向王扬屈膝一礼,低着头,捏着嗓子,把声线压得又细又软,乖乖巧巧道:
“勒玛见过阿兄。”
这也可以????????
柳憕目瞪口呆
“请阿兄用果。”
勒玛将洗好的野果捧给王扬,王扬笑着接过,问道:“弟妇想没想过去建康玩玩?”
勒玛本来在扮贤惠温柔,一听这话立马露了原形,叫道:“吾,我不去建康!
他也不去!”
柳憕一脸苦相。
王扬笑道:
“人们都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
扬州中最繁华的地方就是建康。
有钱不去建康享受,那不是白活了吗?所谓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