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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样子已经很模糊了,缓步走在那群人最后,眼看着林希被迫害者追杀。
林希惊叫着醒来,与其说是惊叫,不如说是痛呼呻吟。
感应灯随即亮了起来,林希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她正躺在一幢幢垒起的储物箱之间,地面上鲜红的血迹倒映着顶部的声控灯。
手臂上缠着的衣裤已经被血浸透了。
林希后知后觉,剧痛终于把她拉回现实——
她被杨奕丞枪击了,对方启用大炮企图突破铜墙堡垒的防线,而她在重伤的情况下紧急躲进了这间地下室。
之后她因流血过多或是剧痛而昏迷了。
万幸,她自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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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林希无暇顾及,只知道杨奕丞暂时找不到这个密室,即使找到了,也打不开密室的阀门。
当务之急是先救自己,别因枪伤感染死亡。
在和平年代生活了那么多年,哪怕经历了丧尸暴乱,林希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受枪伤。
她想拿出手机搜处理方法,可刚才情急之下,她唯一可活动的左手只提了一个急救箱。
早知道该拿手机的,地下密室除了储备物资就是为了防止有一天院子和房子两道防线都被突破,那时还能有第三个逃命去处。
这里不仅有生存所需的食水,还有一个微型卧室和卫生间。
充电器、药物和常用衣服也都有。
甚至逃亡所用的行李箱也在这里。
处理伤口的工具应当是能凑出来,可林希不是医学专业,也不了解枪伤处理方法,没有手机搜寻资料,自己处理不仅摸不准伤口割到脉络,还有感染的风险。
林希强撑着挪到那张0.8米的紧凑小床上,拉起不知多久没晒的被子捂住自己。
她现在因流血过多浑身发冷,手臂传来的剧痛让她难以集中精力思考。
要不是亲眼看到自己的手臂还在,撕裂般的锐痛几乎让她觉得自己被生生截肢了。
截肢……
如果子弹不取出来会有感染的风险,到时肢体溃烂不知会直接死亡还是面临截肢。
就算她能下得了狠心把自己截肢,没有专业的技术和经验支持,她很有可能因截肢而二次感染挂掉。
好像每条路都通向着死亡,唯有冒险取弹才有一线生机。
林希深深地呼吸着,难以构想自己拿着刀剜自己的手臂会是什么模样。
每想一遍都头皮发麻。
但她绝无可能被医生所救,现在的情况唯有自救。
决心自己取弹后,林希做了些准备。
手腕上缠绕着作止血作用的衣裤已经被浸透,几乎能滴出水液,林希犹豫了一下没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