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成良更是哭笑不得：“这，这怎么可能……潘哥，我，我这还没听说，你怎么就知道的呢？”

    “啊！”

    潘永辉也是一愣：“这，这不会吧？”

    “那你是听谁说的？”

    见赵成良不想骗他，潘永辉干笑了下，有些犹豫地道：“我，我……”

    “怎么，潘哥，刚刚你可说咱们兄弟，这就不想跟我分享分享了？”

    “不不！”

    潘永辉摆了摆手，跟着点头，歪着脑袋：“那个……我是听董晓倩说的。”

    “董晓倩？”

    赵成良跟董晓倩不熟，但也打过几次交道，这个综治办的主任，大有来头。

    “你也知道，她老子是谁，对吧？”

    潘永辉朝赵成良挤了挤眼睛，跟着笑道：“其实吧，卫生局倒是真的挺适合你的，毕竟你是卫生系统出身，这也算是干回了老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