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五一哪都没去，直接跑回来跟你们过节的……”

    见女儿噘着嘴，生气地走到面前，张蔷忙抬手，拉着对方：“哎呀，我的好女儿，心疼父母，知道回来陪着我们过节……我当然高兴了！”

    说着，却小声地，对她道：“不过啊，你要不是成良拉着你回来……我怕你是不会回来的，对吧？”

    “妈！”

    李若男抿嘴一笑：“不跟你说了，怎么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