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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良药,你会有更爱你的人治愈你,但那个人不是我。”
须臾,他起身去了旁边的小床,“很晚了,睡吧。”
翌日。
天边显出一丝鱼肚白,走廊里渐渐有人走动。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昨晚睡得不好,现在头疼得厉害。
一转头,看到李叙言和衣而睡,紧缩的眉心,睡颜并不轻松,我想他梦里也在想很多事情吧。
看眼手机,刚刚五点多。
我趁着床起来,尽量不出声音,但还是惊动了旁边的人。
李叙言睁开眼,“唔……你醒了?”
我说:“你不用起,我去下卫生间。”
他急忙下床,穿上鞋过来,“我扶你去。”
“不用。”
我抬手拒绝,他只能在后面跟着。
我来到卫生间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人跟上了一次大刑似的,脸上毫无血色,人也没精神。
洗把脸,我就出去了。
我坐在床边,给二姨去消息,告诉她今天办理出院手续。
见李叙言脸色也不好,我说:“你回去吧,昨晚也没休息好,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李叙言抹把脸,摸到下巴上的胡茬,说:“等二姨来了,我再走。”
我坐在床边,面对着他,“早点回去吧。
我今天办理出院手续,稍后你约个时间,我们一起去跟叔叔阿姨说下取消婚礼的事。”
他眼神忧伤地问我,“非取消不可吗?”
我点头,“是的。”
李叙言长叹口气,“我再考虑下。”
我说:“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板子钉钉的事了。”
李叙言不再接茬,而是默默地帮我收拾东西。
二姨来得早,我让李叙言回去了。
等人走了,我跟二姨说了要取消婚礼的事。
她选择理解我,也选择支持我。
正说话的功夫,沈燕拎着保温饭盒进来了,看到二姨也在,她主动热情地打招呼。
沈燕起早炖了羊肚菌松茸排骨汤,盛了一碗端给我,我这边吃着,她便和二姨聊起来,得知我今天要出院,她担心没恢复好,炎症没消,说什么也让我再住两天。
二姨看得出,沈燕照顾我十分周到,等沈燕中途离开,她说:“这个沈燕心肠倒是好,性格也和善。”
我说:“在澜湾那一年,都是她在照顾我的,拿我当自家孩子一样。”
二姨说:“看出来了,你和她相处就很自然。”
医生刚上班,我们就去办理出院手续了,等我们的车刚驶出医院大门,沈听澜的电话过来了。
他说:“毒物检测结果出来了,你血液中有微量的米非司酮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