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听澜:“……”
他微顿,“我们经营范围不一样,空域代理的工作晚上干不了吧?”
“晚上干不了,不代表不可以咨询吧。”我信誓旦旦地反问他,“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
沈听澜见我生气了,连忙服软,“这个话题过,咱不聊了,说好了,不能生气。本来就分居两地,再为这些小事吵架,犯不着。”
我说:“行,翻篇儿!我也不是小气的人。”
他眼底一柔,“我就欣赏你的大度。”
虽然是善意的谎言,但被他宠爱的目光注视着,我心里还是会觉得愧疚。
我看他还穿着衬衫,问:“晚上又加班了?”
沈听澜搓了搓疲惫的脸,“是啊,实验进入到关键阶段,我必须盯紧了。”
我:“辛苦了。”
沈听澜:“辛苦你还不过来多陪陪我。我想问你忙完没,要是时间充裕,我去武定接你,再过来住几天。”
我说:“恐怕没时间,公司压了不少事,我还得赶回去处理。”
他点点头,有些无奈,“行吧。”
“你还要在东崇呆多久?”我问。
沈听澜说:“最少一个月。”
我们又要一个月见不着面了。
“我保证,等忙完公司的事,就去看你。”
沈听澜眼尾扬着笑弧,“真的?”
“人与人最基本的信任呢?”
沈听澜虚空点点我,“等你。”
我们又聊了一些关于南网项目的事就挂了。
从武定返回江华,我每天都埋在成山的工作和开不完的会议中,差点把汪昊麟都给忘了。
直到某个早晨,我醒来后看到汪昊麟的信息。
他打听到两个与避障系统相关的实验室,其中华裔女性研究员只有三人,三人中有两人已经在实验室工作超过十年,里面并没有姓李的。
我又给他留言,询问近五年是否只有三名华裔女研究。
汪昊麟隔天又回复我,近五年两个实验室,华裔女研究员也只有她们三人。
所以,沈听澜要找的李思行并不在其中。
看来她应该早早离开或是去其他国家了。
汪昊麟给我发来两个链接,分别是介绍两所实验室的,其中一个女研究只拍到她的侧面,虽然只是个模糊的侧影,但也能看出来是个高鼻梁的大美女。
向汪昊麟表示感谢后,我退出微信。
幸好没有告知沈听澜,否则又让他空欢喜一场了。
我在江华忙了二十多天,终于把手头上的工作都处理完了。
夫妻异地,时间长了影响感情,我买了飞东崇的机票去看沈听澜。
去之前给他了消息,沈听澜说去机场接我。
飞机落地东崇,沈听澜早早在机场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