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车内后视镜看她,眼神疑惑。
梁沫彤却一脸阴冷的笑,“怕了?”
我收回眼,面上故作淡定,心里却开始着急了。
这荒山野岭乌漆嘛黑的地方,把车停在这,不是好预兆。
梁沫彤让我在河滩边停下,她说:“关掉车灯。”
我依着她的意思将车灯关闭,人瞬间融入进黑夜中。
她拿出手机拨通沈听澜的号码,然后按了免提。
铃音在车内荡开,每一次停顿的间隙,都让人心情更沉一份。
梁沫彤说:“跟听澜说几句话,不要报我们现在的位置,说你现在跟我在一起,满足我的要求就平安放过你。”
她说是放过我,而是放我离开,看来她还要挟持我一段时间。
手机响了很久,他才接起。
逼仄的轿厢里,沈听澜的声音深沉而有力量。
“喂?”
我吞咽下,才说:“听澜,是我。”
沈听澜语气难掩焦急,“晚澄,你去哪了?还有这个号码是谁的?”
我说:“我和梁沫彤在一起,这个手机是她的。”
听筒中,传来他一声长长的喟叹,我知道他在担心我。
沈听澜问我,“你怎么样?”
我实话实话说,这也是梁沫彤希望我给到他的消息。
“我目前没事,但她给我吃了一种药,五个小时内需要救治,解药的配方只有她知道。”我看眼操作台上的时间,“距离我服药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
沈听澜明显呼吸一滞,“我知道了。她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她能保证你安全。”
他突然话锋一转,“梁沫彤,你听见了吗?”
被点到名的人在黑暗中扬着阴佞的笑,语气得意,道:“听澜,你是在求我吗?”
沈听澜语气严肃,“梁沫彤,你想要什么才肯放过晚澄?”
梁沫彤说:“第一,绝对不能报警,要是让我知道你暗中报警,她就别想活了。”
沈听澜:“没问题。”
梁沫彤:“利用你的人脉,送我出国。”
沈听澜说:“梁沫彤,我们聊点实际的行吗?比如你要多少赎金。我是个商人,不是神仙,你说出国我就能把你变出去。”
梁沫彤说:“是吗?办不到?看来你没多爱她。不如就让药效发作吧,她会死得很痛苦。”
听她说药效发作时,我不寒而栗。
沈听澜立刻打断她,“让我想想办法。”
“呵,”梁沫彤冷笑,“沈听澜,我劝你最好别考验我的耐性。”
沈听澜说:“过关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你现在的情况,到哪都会触发预警系统。”
梁沫彤:“我找到你,自然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沈听澜沉思片刻,“有是有,但就怕你不敢走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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