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怀抱和他温暖的体温,人都有些恍惚了。
几个人从车上下来,有男有女,一脸正气应该是便衣。
他们绕过车身去找梁沫彤,我突然想起她身上还揣着我的药。
“听澜,我吃的药在梁沫彤身上。”
话音刚落,人已经冲进去了,一阵骚乱后,梁沫彤被押出来。
她看到我时的脸上挂着幸灾乐祸地笑,说道:“孟晚澄,药已经被我倒进厕所冲掉了,我看你怎么活。”
我脑袋里轰的一下,心也跟着落入谷底。
沈听澜愤怒地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的领子,“说,哪里还有药?”
梁沫彤随着他的力道脚尖踮起,脖子被勒得通红,呼吸也不畅,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不知道。”又说:“我这下活不成了,她也得跟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