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村穆家醋坊认购五厘”
又有个青年男子喊道。
接着办了手续,田老板看着伙计给的小纸条朗声喊道:“穆福贵,安宁村穆家醋坊认购五厘,缴钱三十贯!”
双梁村众人一愣,感觉这事情越来越有意思,看来是行得通了,笑容也就越从容起来。
“太原府诚商堂认购五厘!”
又有一中年男人喊了一句,这一下整个食誉楼内外的人都开始有点乱了。
“这车马店股份快卖没了,要的就快啊!”
“没想到、没想到啊!”
“老王你干嘛去?取钱买股吗?”
“等等我,一起啊!
一起啊!”
“哎呀!
你两人跑什么”
冯七姑娘站在楼梯口又笑得阳光明媚,孙二姑娘也跟着捂嘴笑着。
双梁村众人都知道这事是成了,他们有了自己的车马店!
好像也不是他们的!
?不,不,应该是吧!
!
呵呵!
。
剩下不到三成股份在叫嚷中,不到半个时辰就全卖光了,木板上写满了认购的人名和数量,好多人都是凑钱合买了五厘。
还有人赶得晚了,没买上,很有些懊恼。
孔盛冬低声嘀咕:“要不把茶楼股份高价卖了!”
自己想想有点过分,就乐呵呵看热闹去了。
大家收拾一通后,冯老大走到赵老板身前,笑着说:“下午您安排人来拉钱,麻烦您自己去兑换银子吧,要不也不好拿!
说好的先给您四百贯,剩下的年前我一并给您送到忻州。”
“您老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这里您还是大股东!”
孔盛冬也笑着过来和赵老板说话。
赵老板拱手叹气,看着胖少年笑说道:“少年有为!
年少有为!
佩服!
佩服!”
“晚上都在啊,我请股东们喝酒,每五厘身股留两个代表!
都在啊!”
田老板笑盈盈的招呼众人,“哎,老王你也别走了!
你也股东了,呵呵!”
“田老板为什么那么高兴?不就入了一成股吗!”
食誉楼一个跑堂的问。
“你个跑堂的懂个屁!
田老板马上就要成镇里最大酒楼的老板了!”
账房先生一脸不屑。
晚上在食誉楼大家好好吃了一顿,这是双梁村人和孔盛冬有生以来吃得最好的一顿,孙大哥和冯三哥还喝了不少酒,两个人吃的让人看了心惊,孙二哥气的骂道:“两个没出息的东西!”
孙二姑娘和七姑娘则用荷叶包了好多吃的,说是明天给冯五哥和李虎留着带回去。
一众人摇晃着回到云盛堂后院,孔盛冬终于好好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就到了次日午时。
中午石铁匠和张老道也都来了云盛堂,孙二哥一早带着冯三、大石头,回村拉山货,两个姑娘跟着回了村。
剩下的老夫子,冯老大、李行知、孔盛冬就和石铁匠、张老道、王家父子一起在后院里安排起了后面的事情。
老夫子和冯老大安排说:“车马店那边什么都不变,王小山你带个账房,带个伙计过去盯着,等孙老大回来让他过去和你一起”
;“云盛堂这边就王老哥你还在,让冯老三和你一起守着,要人手再从村里去挑。”
王家父子点头应声。
出门时王老爹和王小山说:“去了好好干,咱家祖上也算商贾传家,原以为咱爷俩无根无本完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手段!
双梁村厉害!”
——“空手套白狼啊!”
后院里众人围坐,张老道悻悻地怪怨,没吃上大席,骂了几句,接着提了一堆问题。
几个老的笑呵呵都不说话,就指派着两个小的解释。
“田老板无利不起早,为什么这么帮忙?”
“车马店沿街盖门面,挑个最好的低价租给他!
让他搞个县里最大最好的酒楼!”
“剩下的几个也或租或卖,能挣不少钱!”
“他酒楼里还要采买我们很多山货,便宜点卖给他!”
孔盛冬解释。
“信义典当行为什么作保?”
“每年白给他二十贯,东家邓副都尉也给咱们办云州城辖内的官凭路引,别人家谁也不允许;车马店真倒了,他三分之二的价格就收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