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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是问题,只要有更高层的命令,双宁营完全可以在河东道内自由行动!
关键看你们愿不愿动!
我知道你们的心思,这几年盘踞在云南县、上泉镇不出是怕当了炮灰,可是事关大局,你们再韬晦下去可不对!”
孔盛东略顿了顿才说道:“大人明察秋毫,双宁营确实有这样的担忧!
我们这几年拉起这支队伍不容易,云盛堂挣的钱大部分都投到了双宁营,实在是不舍得军士们上阵厮杀,更怕他们折损!”
“可你们想过没有,河东道真乱了套,你们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我和六弟李嗣本都可以容忍你们各种推脱借口不出云州,但要求你们在特别紧急时必须出击!
这既是为了河东道的安宁,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宁!”
孔盛东问道:“大人所指特别紧急时是什么时候?请大人明示!”
“这个到时自会有人通知你们!”
李存进说完,从衣襟内取出一卷帛书,交给孔盛东和穆有粱,然后说道:“下次再有这样的帛书来,便是你们出动的时机,切记认清上面的三个印章,一为晋王私印,二、三为我和六弟私印。”
孔盛东打开帛书,见到上面写着:晋王命,持此帛书,畅行河东,挡者诛杀!
下面是晋王私印篆字“克用”
和再下面“本”
“进”
两个篆字小印。
李存进又取出两面精致小银牌交给孔盛东和穆有粱,说道:“自今日起两位持此银牌可以各携护卫五十人出入河东道各州,但凡有阻拦者可先杀后报。”
孔盛东和穆有粱心里有些忐忑,知道自己和双宁营已经卷入了河东道的派系斗争,可现在骑虎难下无法拒绝,只能互看一眼,默契点点头,俯身接了银牌和帛书。
孔盛东大着胆子问道:“大人这样信任我们,不怕到时双宁营不听调遣!”
李存进笑了笑说道:“孔军使不必试探,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还有,除了我交代的事情,你们在云州也要睁大眼睛,云州驻军刚进行了调动,城内有不少文官和武将不睦,哎!
这也是件麻烦事!
可偏偏一时没法动手处置,所以你们对云州来的命令反而要三思而后行,充分考虑以后再行动,实在吃不准便先拖着,有时拖着也是一种办法!”
穆有粱忙说:“是,大人!
我们既然接了这道密令,大人放心便是!
云州的事我们自会多加注意,只是想多问大人一句,大概什么时候我们需要准备出动!
我们也好事先安排安排!”
“这个可不好说!
到时,自会通知你们。
现在双宁营先在云南县上泉镇驻防便可,我也会协调各方,不让其他人征调你们行动。
这件事事关重大,希望你们保守秘密,千万不要坏了事!
这次我亲自来交代你们也是怕别人说不清楚,你们二人也都是玲珑心,应该知道其中的重要意义,一定要恪守职责,辅助我办好这事,到时我不会亏待你们双宁营!
大凡有人对你们不利,我也能出面帮你们挡着!”
孔盛东和穆有粱忙答道:“是!
属下明白!
请李大人放心!
我们绝不会耽误大人的事情!”
这时李义到了门口,再外面禀告说道:“李大人、两位军使大人,晚饭已经预备好,这就搬进来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