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做做生意。”
众人和孔盛东听了祁苗昌的话无不感慨:果然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利益压倒一切!
祁苗昌瞅了瞅孔盛东身后,没见到那个肥胖丑陋的女护卫,不禁胆子大了些,又低声说道:“我们两家没什么深仇大恨,以后不必你死我活的斗,只要生意上能互相过得去,祁家愿意和孔东家结交。”
“说得好!
祁兄真是好生意人。
日后一定能承继祁家大东家的位置。”
“哪里哪里孔兄说笑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互相拜了拜,各自告辞离开。
沙孔龙见祁苗昌远去,恶狠狠说道:“什么东西!
尽做丧尽天良的生意!
干爹,我们去劫了他,把那些少年男女都放了!”
孙登云也有些不平,说道:“还什么胖的不能买!
这不是讥讽”
他本来想说讥讽孔盛东,但生生闭了嘴。
周渝说道:“可恶的人贩子!
他们人太多,可惜凭我们这点人手劫不了他们唉!
算了,这些孩子回来也得被再次买卖,命不好的还可能被饿死或上战场。
由他们去吧!
也许孩子们将来被卖到好人家还能吃几天饱饭。”
孔盛东也对祁苗昌关于胖子的言论很不满,但却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只是附和周渝劝说众人道:“算了!
沧州没粮食,周渝说得对!
能走的还能多条活路,做奴仆总比被卖到娼馆强。
祁家碍于名声大概不会和娼馆合作。”
众人虽不平,听孔盛东说完,又看看满南市蓬头垢面的难民,也只能作罢。
在坊市里买了些东西,全部到了城西一家车马店,汇集民夫和雇工后,准备第二日返回云州。
晚间,当众人收拾好行装,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出时,突然他们所在车马店外跑进来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子,这个女子虽然只穿着一身灰色粗布衣裳,但是却难掩她娇好的面容。
她慌慌张张跑到云盛堂几人住宿的客房门外,喊道:“求求你们了!
救救我啊!
我舅母要把我卖给人贩子送到娼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