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残党死伤殆尽。
街上已经出现金吾卫和京兆府的差役巡街,他们正在盘查洛阳城里附逆的李从荣余党。”
“妈的,早干什么去了?刚才元家人杀来怎么一个官军也不见?金吾卫和京兆府这帮人也该算作附逆的贼子。”
“冯满哥,别说气话。
皇帝家的事谁敢瞎掺乎?禁军的将领当时都不敢带兵拦截李从荣的军兵,若不是朝臣中还有几个知道轻重的,冒着风险领命平叛,这会儿李从荣已经登上了皇帝位。
都怪李嗣源这个皇帝当得糊涂,早早定下太子多好,新朝差点上演和当年梁国一样的大戏。”
孔聪刚给冯满、梁安癸收拾好伤口,一队人马进入云盛堂后院,为的金吾卫一名头领高声说道:“反贼李从荣已经被诛杀,各商号、百姓、居民不必担忧,洛阳城里一切照常。”
这人刚说完话,就看到云盛堂分号的后院满是鲜血和尸体,他惊呼一声问道:“这是生了什么事?”
孔聪擦着手上的血答道:“洛阳大商贾元家附逆,在洛阳生混乱之时,元家二东家元向宏带领杀手,妄图杀害国家忠良。”
“国家忠良?”
“对!”
孔聪答完话,摸出身上的几块牌子,选出李嗣源赐给双宁营的玉佩说道:“我们是皇帝陛下的人!
这是皇帝亲赐予的玉佩!
快派人保护我们,去抓元家人请功。”
那名金吾卫头领只看了一眼玉佩,马上转头对身后的一名军兵说道:“快去告诉于达大人,只要抓住元家的东家,金吾卫就能洗脱李从荣作乱时按兵不动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