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者进攻，乔治中距离不中，公牛反击。罗斯接球后全速推进，前场一打二！他在罚球线突然减速，然后一个背后运球过掉追防的史蒂芬森，迎着补防的韦斯特起跳——

空中换手！拉杆上篮！

“唰！”

公牛6:2步行者

“哇哦！德里克·罗斯！快攻一打二高难度上篮！”解说员惊叹，“他的爆发力完全回来了！”

罗斯进球后面无表情地回防，但陆鸣在屏幕前能看出来——那个年轻人的眼神里有一种压抑了太久的光芒。那是属于MVP的自信，是经历了地狱般的康复后重生的火焰。

“系统分析：德里克·罗斯第一步爆发力恢复至巅峰期92%，变向幅度略有减少（可能是保护膝盖），但节奏变化更加丰富。篮下终结手感受到伤病影响，但通过更高难度的动作弥补。”

陆鸣在心中回应：“也就是说，他还是那个罗斯。”

“基本是。但更加聪明，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步行者请求暂停。时间还剩8分11秒，公牛已经领先4分。

“步行者的调整”

暂停回来，步行者做出了明显的调整——保罗·乔治开始接管进攻。

第一次进攻，乔治在右侧45度接球，面对巴特勒的防守。他没有叫掩护，而是直接背身靠打。向后顶了一下，突然以左脚为轴转身，后仰跳投——

巴特勒全力封盖，但乔治的出手点太高。

“唰！”

公牛6:4步行者

“保罗——乔治！中距离命中！步行者需要他的得分！”解说员喊道。

乔治进球后快速回防，那张俊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陆鸣能看出来——这个23岁的年轻人，此刻肩负着带领球队重返总决赛的重任。上赛季他们在东部决赛输给热火，今年热火已经解体，这是步行者最好的机会。

公牛进攻。罗斯想要回应，但步行者的防守策略变了——每当罗斯突破时，希伯特都会提前站住位置，而弱侧的乔治会迅速收缩协防。这是针对罗斯突破的“联防陷阱”。

罗斯突破到罚球线，发现前进路线被完全封锁。他被迫停球，将球分给外线的邓利维。邓利维空位三分出手——

“哐！”

打铁！长篮板被乔治拿到，步行者立刻发动反击！

乔治运球快速推进，前场形成三打二。他将球传给跟进的史蒂芬森，这位以搞笑着称的后卫接球后没有直接上篮，而是在空中做了一个夸张的拉杆动作，然后才将球放进篮筐！

公牛6:6步行者

平了！史蒂芬森进球后对着公牛替补席方向做出了“弹吉他”的庆祝动作，引发了联合中心巨大的嘘声。

“兰斯——史蒂芬森！快攻得分还附带庆祝动作！”解说员无奈地笑了，“这就是他，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什么。”

陆鸣在屏幕前也笑了。他想起常规赛对阵步行者时，史蒂芬森曾试图在他耳边吹气干扰罚球——当然，被他无视了。

“那家伙，”科比指着屏幕上的史蒂芬森，“是个麻烦制造者。但你不能否认，他打球很有激情。”

“内线绞杀”

接下来的比赛，进入了东部篮球最典型的节奏——慢，硬，充满身体对抗。

诺阿和希伯特在内线角力，每一次卡位都像是在摔跤。布泽尔和韦斯特的中距离对决，每一次出手都是在肌肉碰撞后的勉强出手。外线，巴特勒死缠乔治，邓利维紧盯史蒂芬森。

得分变得异常艰难。

第一节还剩4分22秒时，比分是公牛14:12步行者，两队加起来只得了26分。

“这就是东部篮球，”科比点评，“防守，对抗，篮板。和我们的风格完全不同。”

陆鸣点头。他想象着如果湖人面对这样的防守会怎样——科比的中距离，他的突破分球，霍华德的内线强攻……但无论如何，这都不会轻松。

电视画面给了场边一个特写——步行者主教练弗兰克·沃格尔正在激动地比划着什么，而公牛主教练汤姆·锡伯杜则面无表情地站在场边。这两位都是以防守着称的教练，他们的球队风格也如出一辙。

暂停回来，比赛节奏稍微加快了一些。

罗斯突破分球助攻诺阿上篮得手（16:12）。

乔治中距离跳投回应（16:14）。

巴特勒抢断乔治的传球，快攻扣篮（18:14）。

希伯特篮下强打诺阿，造成犯规，两罚一中（18: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