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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阮朔已经用手中的牛骨笔沾着碗中粘稠的墨绿色物体,在尸体的唇边一点点绘画出巫术咒文。
“我学的巫术咒文都是用古苗语来构术,写错一个符号都会让咒文出现不一样的效果。”
“这个我不太会教,都是看感觉来的。哥哥你要是想学的更仔细,可能还是要阿爸来和你讲。”
张起灵的视线久久落在阮朔的侧脸上。
这位张家族长在学习巫水苗寨巫术的方面,罕见的有些无法集中注意力。
在现场看着两人相处的除了张海客,还有一个阿宁。
阿宁坐在地上凸起的树根上,单手托着下巴。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不会觉得阮朔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