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提着刀匆匆去了客院。
客院里,李楠仍旧像往常那般给左相府回信,将近日南郡所发生的事一一禀报,不曾想杨铠提着刀不受随从的阻拦,闯进了屋里。
李楠听到动静,只是掀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笔并没有停下,语气冷淡地问道:“如何?可寻到了铁矿的下落?”
一柄大刀架到了李楠的脖梗上,杨铠不答反问:“我父亲酒杯里的毒是你下的?”
李楠颇为意外的看向他,倒也不傻,竟然想明白了。
李楠没答话,但看他表情,杨铠得已证实,他心痛无比,他那夜家宴要对付的是他兄长,他兄长本就不该回来。
“我不过是替你办了你不敢办却又想办的事罢了,没了你父亲,你兄长又丢了名声和官职,杨家家主之位便是你的了。”
“来日左相府得势,整个岭南都听任于左相府,你再入官场还是掌理一方的商市,皆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