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拉到卡座里。对方问他需不需要服务,他只木然地?问:“有酒吗?”
他们问要什么酒,冯文青想了想,说:“最便宜的。”
等?酒拿回来时?,他已?经没心思注意换了人。那人递来一杯酒,他看也没看就喝了下去,只觉得苦涩。
一杯接一杯,直到第三杯下肚,那人突然开口,声音很低沉:“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冯文青酒力?不胜,脑子?昏昏沉沉的。他迷糊地?瞥向旁边,只看到对方戴着个口罩,觉得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他转过头去,低声说:“能?帮我按下肩吗?“
今天做了太?多菜,肩膀酸得厉害。
那人似乎没想到他提的是这个要求,愣了一下,但还是依言上前,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肩膀。
“这个力?道合适吗?”
“嗯。”冯文青闭着眼,发出一声轻哼。
“客人看起来心情不好,是有什么心事吗?”
“嗯。”冯文青下意识地?应着,“我失恋了。”
“哦?”
“和我在?一起四年的男朋友,他好像并?不喜欢我。”
“那你男朋友真没眼光。”那人语气真诚。
“嗯?”
“客人你很好看。”
“是吗?”冯文青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
他下意识地?应着,脑子?里却像放电影一样,又全是和沈嘉明过去四年的片段。
第一次约会时?,他紧张到打翻咖啡。冬天里,他把沈嘉明的手揣进自己兜里取暖。前两个月他们还约定好,今年要一起去江边看跨年烟花……
每想一段,他便猛地?往嘴里灌一大?口酒,直到整瓶酒见了底,眼眶已?经热得发疼。
他脑子?被酒精弄得乱成一团糊浆,困意袭来,眼皮越来越重。因此完全没注意到,给自己按摩的人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后背和对方的身体早已?完全贴在?一起。
对方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客人,按摩完了还需要别的服务吗?”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引诱。
冯文青迷糊地?应着:“还有什么服务?”
“各种哦,只要你想,都可以。”那人说着,冯文青感觉有根手指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划了两下,激起一阵战栗。
他费力?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浓浓的疲惫:“不了,我要回家了。”
“是吗?”那个声音里透着点可惜,“那我送你去坐车吧。”
“谢谢。”冯文青昏沉地?想,这家会所?的服务还挺周到的。
他被那人半扶半搀地?走到门?口后,对方突然停下了脚步:“客人,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叫车。”
冯文青大?着舌头应了声“好der”,然后就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几乎要睡过去。
那人转身走了。没出一分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