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站在洞口的人却描绘得很精细。
他戴着奇怪的头饰,身上描绘着怪异的花纹,手和脚都缠绑着某种动物的皮毛。
接着,场景转入地下,那个穿戴着头饰的祭司领着白色部族剩下的成员向洞穴深处走去。
而在他们身边的洞穴环境里总是若有若无地显露出一些覆盖着鳞片的巨大躯体,仿佛某种巨大的、如同蛇一般的生物在他们看不到地方游走。
随后,这个祭司失足跌进了暗河里,被冲向远方,其他白色人影想要救他,却只能在岸上眼睁睁地看着他越冲越远。
这个穿戴着头饰的祭司顺着水流越漂越远,拐过平缓的弯道,进入湍急的窄沟,然后陡然直下,随着瀑布跌落进深深的水潭里,最后被冲到了一处平缓的河滩上。
几只模样怪诞、涂抹成青灰色的爬行动物发现了他。这些爬虫像是一种被拟人化了的蜥蜴或蛇,有着蛇一样的扁平头颅与细长身躯,但却在大约是人类胳膊的位置上生长着两条覆着细鳞、只有爬行动物才有的细瘦前肢。然而这些生物没有后肢,一条粗状的尾巴取代了后肢的功能,让它们能够如同毒蛇一般直立起自己的躯干。
它们聚集在暗河河滩上那个穿戴着头饰的人身边,做着不同的手势,似乎在商讨着什么。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一堆砾石里,一条庞大得难以想象的巨蛇正在闭目休息。
壁画上仅有这条巨蛇的轮廓和一鳞半爪,只是画出了一个大得难以想象的头颅剪影与一小部分与头颅相连的蛇身,仿佛是在运用留白来描绘巨蛇之大。
接着,那些怪诞的蛇形怪物似乎达成了一致,它们托起穿戴着头饰的人将他送进了那条巨蛇的口里。
巨蛇吞下了他,而那些蛇形的怪物则均匀环绕在巨大的蛇头周围,朝向巨蛇,伏倒在地,似乎正在进行某种不可名状的仪式。
紧随其后的场景,则是整幅壁画里最难理解的部分,巨蛇再度张开了它的巨口,在它的口中直立着一条新的蛇形怪物。但这条怪物却与其他的怪物有所不同,它被涂抹成了白色,并且穿戴着与部族领头人一样的头饰,前肢上包裹着兽皮,细长的身躯上也留着类似的花纹。
再然后,这条白色的蛇形生物带领着其他那些青灰色的蛇形生物一同离开了巨蛇,寻找到了白色部族剩余的成员。
人类似乎接纳了这些怪异的访客,他们拜倒在白色与青灰色的蛇形生物前,表达着他们的崇敬与畏惧。
最后,那些青灰色的蛇形生物带领着白色部族的成员离开了洞穴,它们驱使着无数披覆鳞片、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怪物吞噬了大量褐色部族的士兵,完完全全地歼灭了白色部族的仇敌。
“白色人影是后来的巴虺信徒,蛇人则是巴虺的眷属,至于那个戴头饰的祭司算是拥抱痛苦,被巴虺看中,主动拔擢飞升的圣者?”
望着暗喻丰富的壁画,秦淮细细咂摸了一会儿,有些拿不准那个人类祭司,到底是因为本来就有成为圣者的功业和资质,所以才能大难不死,得道飞升;还是单纯因为巴虺位阶太高,这才让那祭司一步登天。
不过秦淮并没有纠结太久,像蛇人什么的超凡生物他见过太多,只要不招致魔染,他才无所谓这些司辰信徒长成什么歪瓜裂枣。
顺着石板路往深处的黑暗走去,秦淮发现两侧石壁上还有内容,不过从手法和刻印的新旧程度来看,基本可以确定是后来新加上去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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