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骨里取出,炙烤后刮去表面干壳。 一根手指长、灰白色棱柱,散发着某种极为微弱晦涩、勾起格林不妙回忆的光线。那是从深井中喷薄而出的光线,此刻缩小了无数倍,被捏在铁齿间。 “你认识这东西。”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这番操作明确的目的性。 “是的,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它怎么成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