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在他进到办公室后,始终萦绕耳畔的弹珠声直接消失了。
“那就意味着,这里肯定有一些信息等待我们挖掘。”胡悲河理所应当地领会到意思。
“与这个流浪汉有关吗?”他看着床单上的污秽的人形汗渍,想要找到一个切入点。
不料,周科开口便是反驳:“他不是流浪汉。”
周先生眼神散漫,语气却是言之凿凿,“他至少在学校废弃之前就住在这儿了。”
“什么意思?”胡悲河抬头望了一圈排列整齐的办公桌,又低头望向明显格格不入的被褥床单,仍是不理解周科话中的意思。
而作为一名热爱工作的敬业者,他习惯性地想到:“有人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