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备,什么编制一清二楚。
“如此,他们永远在暗,咱们在明,这仗怎么赢。
“我意,仗要打。
“咱们内部也要整风肃奸,把红票的暗子清理干净了。
“津海站是重中之重,绝不能有失。
“李涯有手艺,就说丢药这件事,胡宗南报告上写又是火车停运,又是红票劫道,这未免太巧合了,李涯明显就是着了人的算计。
“这不就证明了,津海站的确有红票暗子吗?”
建丰开始替李涯求情。
“这个李涯值不了二十万美金。
“给胡宗南密电,要想拿到药,揪着个小喽啰没用,让他挑郑介民的刺去。”
委座老辣的说道。
“是,父亲。”建丰领命,心头却是暗舒了一口气。
李涯算是保住了。
……
西安。
胡宗南走进军法处留置室。
“胡长官。”李涯见了他,连忙起身。
他已经被关了三天。
虽然没挨打,但却连水都没喝上一口,这会儿是口干舌燥,头晕眼花。
“李涯。
“我再问你一次,药……”
“好了。
“你们先出去。”胡宗南抬手打住了正在审讯的军士。
待没了外人。
他抬手给李涯倒了杯温茶。
李涯接过,一口喝了下去,总算感觉缓了口气。
“李涯。
“你可以走了。”胡宗南道。
“是……”李涯大喜。
“没错,建丰和吴敬中都替你求情了,他们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回去知道怎么说吗?”
胡宗南冷眼看着他道。
“不知。”李涯道。
“就说这批药物是被土匪劫了,跟你没关系,属于意外事故。
“剩下的就是郑介民的事了。
“明白吗?”
胡宗南提了提衣服,交待道。
“明白!”李涯恭敬点头。
胡宗南转身往外走去。
到了门口,他蔑然摇头一笑。
建丰护犊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