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趟。”余则成道。
“你去就去,找我干嘛?”洪智有没好气道。
“我不是兜里没钱了吗?
“有你在好做担保,要不那货不见得能卖我。
“还有,老谢可说了他买了几斤好羊肉,就等着咱俩去涮了。
“麻利儿的,走吧。”
余则成道。
“好吧,看在羊肉的份上。”洪智有关上窗,一脚油门跟上往谢若林家里去了。
到了谢宅。
谢若林早摆好了铜锅,羊肉、蘸料、蔬菜早摆好了盘。
他的气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但依旧是略显青白。
李涯那一顿毒打、过电,伤的元气一年半载怕是补不回来了。
“老谢,今儿啥好日子,还非得请我们一顿啊。”余则成入座,笑问道。
“就是好久没聚了,想跟你们喝点。
“哎,说实话我现在还有羊肉吃,有酒喝,全赖二位啊。
“抓住了黑市情报的尾巴,赚了一大笔。
“自从被李涯、陆桥山抢了这么一通,现在黑市人人自危,倒情报只敢做熟人生意。
“稍微不注意,指不定人就进去了。
“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
“你俩随意。”
他夹了一大筷子肉,涮了几下就着蘸料吃了起来。
“国防部那些人应该有想法吧。
“毕竟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洪智有问道。
“是。
“已经有风声了,有人要搞死李涯、陆桥山。
“李涯先不说。
“陆桥山就那点破事,至今还羁押着,为什么那不就是有人要整他吗?
“要不是碍着郑介民那点面子,早让人弄死在里边了。
“看着吧,三年五载别想出来。”
谢若林道。
“不见得,我觉的陆桥山或许很快就能出来,他还会杀回津海的。”洪智有摇了摇头道。
“为什么?”余则成放下筷子,一捋白衬衣袖口问道。
“因为他敢杀人。”洪智有道。
接下来的半年三大战役一开,津海争取和平的浪潮必然高涨,到时候学生、工人游行铺天盖地。
而陆桥山正是委座控制舆论最需要的一把尖刀。
“有道理。”谢若林和余则成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
“老谢,你不是说有情报卖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