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顿时惊为天人。
余鉴水也微微颔首,眼中带着赞赏。
魏灵儿等女眷看着这井然有序、并未出现她们预想中混乱场面的赌坊,心中的担忧也稍稍减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对苏墨的佩服。
几日过去,云天阁的名声迅速在定南府传开。
彩选因其低门槛、高回报的特性,吸引了大量平民百姓参与,每次开奖都成为街头巷议的焦点。
一旦有人中奖超过五两,甚至十两。
整个赌坊的彩选销售量就会翻倍。
麻将和叶子戏则因为上手简单,容易让人入迷,征服了许多市民,赌坊内日日人声鼎沸,营业额节节攀升。
因为麻将和叶子戏这种玩法需要玩的人,有银子且有闲。
所以来玩的客人,大多手头都有不少银子。
而且这赌坊的二楼,专门设有二十间雅间。
只要一次性兑换筹码超过三十两银子,就能进入其中玩。
一转眼十几日过去。
云天阁生意正式走上正轨之际。
而吴风行也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定南府,身后还跟着一个铁塔般的汉子。
这汉子身高八尺有余,膀大腰圆,肌肉虬结,古铜色的皮肤油光发亮,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铁塔,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面容粗犷,浓眉大眼,但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落拓之气。
此人正是宋义泽。
来到苏墨庄园外,宋义泽不免开始抱怨。
“吴疯子,你火急火燎地把老子从肃北拽来,就为了见一个书生?”
“认他做东家?还要加入什么劳什子云天楼?老子自在惯了,真不感兴趣!”
“读书人有什么好见的?酸溜溜的,动不动就之乎者也,听着就头疼!”
“还有这什么帮派?老子独来独往惯了,受不得那些拘束……”
吴风行费尽口舌,说苏墨如何豪爽,如何有趣,雪花饮如何好喝,宋义泽也只是将信将疑。
在进门见到苏墨后,见他果然是一副文弱书生模样,宋义泽心中更是不以为然,只是碍于吴风行和余鉴水的面子,勉强抱了抱拳,瓮声瓮气地道:
“宋某,见过苏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