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墨却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三天,仅仅三天时间,那一千散兵游勇,虽然离精兵还差得远,但至少站队能站成一条歪歪扭扭的直线了。
听到命令知道转身、行进,虽然步伐凌乱,但总算有了点军队的样子。
十天后,这些士兵已经能做到令行禁止,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虽然一个个被操练得灰头土脸,叫苦不迭,但眼神里的桀骜不驯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强行约束下的纪律性。
苏墨恩威并施,操练时极其严苛,且赏罚分明,有几个表现突出的,还真被他当场提拔为了小队正。
虽然官不大,但让其他人看到了希望。
接着,苏墨开始加入基础的搏杀技巧训练。
他没有教什么高深的武功,就是最简单的刺、砍、格挡,配合步伐,反复练习,要求形成肌肉记忆。
苏墨还亲自示范,动作简洁有效,往往一招制敌。
士兵们发现,这个看似文弱的千户,在搏杀技巧上同样是个怪物,跟他过招的人,没有一个能撑过三息,这更增添了他们的敬畏。
期间,北蛮小股部队又南下骚扰了几次,魏王派其他营的兵马出击,均将其击退。魏王似乎完全忘了苏墨这一部,从未调他们参与任何行动,任由苏墨在后方埋头练兵。
苏墨也不急,他深知磨刀不误砍柴工。每天夜里,他都会在油灯下,结合白天的操练情况,修改第二天的训练计划,或者推演沙盘,研究大虞朝廷近些年和北蛮的战役。
而这几日,阿茹娜则安静地在一旁为他添茶倒水,偶尔会根据草原骑兵的特点,提出一些建议,让苏墨颇受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