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百万粮草!”
果然。
在下方。
排列着“壹、贰、叁……”等九块石板!
……
……
众人呆呆地看着眼前景象。
大明时期的算术,主要还是依靠珠算那一套。
而且。
由于科举选拔制度。
导致大多数学子只专注于四书五经。
也就是后世所诟病的“八股文雏形”。
对于数学。
特别是经过朱雄英用后世的“趣味数学”几个人感到十分头疼。
“这第一题也就罢了,看起来不过是加减法,但第二题和第三题怎么这么奇怪?”
“这个……算术并非我的强项!”詹徽也摇头,“不过第一题的答案,应该是……七十三减去九盏被吹灭的灯,还剩下六十四盏?”
“如果这么简单,这位隐士还会把题目留在这里吗?”
傅友德苦笑道,“绝不可能!”
“我看……这里面一定另有玄机!”
老者皱起眉头,忽然看向一旁的解缙。
只见他也在沉思。
“短时间内,解不出来!”
老人点了点头。
“算了,先回京城去,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反正这些粮食,也跑不掉!”
“而且就算解出答案,还需要人手搬运。”
“你们先仔细记下,回去再让群臣解答!”
“现在最要紧的……”
“是让标儿醒过来!”
老者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
与眼前的粮食相比。
更让他牵挂的。
是今日的梦境!
这对老人来说!
比什么都重要!
……
做出决定后,朱元璋五人匆忙下山,立即返回京城。而此时,远在皇城之内。
东宫之中。
……
“母亲,父亲会好起来吗?”
此时。
朱允炆小声询问身旁的吕氏。
朱元璋离开后。
太子的病房外,群臣一直守候,房内还有太监和御医时刻观察。
以防任何意外发生。
眼看好几个时辰过去。
朱允炆望着相比昨日已经好转许多,连气息都平稳不少的父亲。
神色复杂。
吕氏只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便明白他在想什么。
“虽说吉人自有天相,但这次你祖父离开,恐怕很难如愿以偿!”
“啊?”朱允?猛地回头,不知是喜是忧。
吕氏分析道:“这位隐士若真心救人,直接奉上丹药便是,何必设下谜题?其中必有隐情。”
她断言:“不为名,便是为利。”
朱允炆眼睫微动,低声道:“若祖父未能取得丹药,父亲一旦有事……”
房中仅母子二人。
吕氏明白儿子的未尽之言。
她未加斥责,反而顺着他的话道:“你父亲若有不测,这大明江山便要靠我儿担起了。”
朱允炆闻言欣喜,在母亲面前难掩情绪:“齐先生曾言,父亲病重时,他们本欲请祖父立我为太孙……可祖父并未应允。”
他声音带着不安:“祖父究竟是何心意?”
虽已被扶正,吕氏母子在朝中根基仍浅。吕氏家族原是元庭旧臣,现仅任太常寺修撰之职;朱允炆的师长亦不过是翰林学士,于六部几无话语权。
如今朱允炆唯一为群臣称道的,便是仁孝之德。
洪武帝治下,贪银六十两即处斩。空印案、胡惟庸案牵连数万官员,朝臣对老爷子既畏且惧,皆盼一位宽仁之君。
太子朱彪正是众望所归的储君——他推行休养生息之策,文武兼治,又能镇服诸王,本是完美人选。
此番病重,却引 暗涌。
吕氏宽慰道:“许是那时你祖父在气头上。我儿须谨记,如今唯一能与你相争的唯有朱允熥——可他是何等模样,你心知肚明。自他长兄逝后,他便不成气候。”
她语气转厉:“朱雄英既殁,大明第三代英主必是我儿!”
提及那个名字,朱允炆眼底掠过一丝悸意。
幼年时,他曾亲眼见证那位长兄身披万丈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