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可护住心脉,不被毒物所侵。”
一边说著,杜英一边將药丸塞进陆阳元嘴里,同时接过水杯,十分豪迈的灌进了陆阳元嘴里,
再一点陆阳元脖子处的某个位置,便见陆阳元喉咙十分听话的一动,护心丸就咽了下去。
之后杜英又取出银针,为陆阳元施针半个时辰,隨著陆阳元一口黑血吐出,杜英擦了下额头汗水,长出一口气:“可以了,暂时把他的命留下了。”
刘树义看著杜英疲惫的样子,知道这一套针法,对杜英来说,绝不是简单之事。
他给杜英倒了一杯水,递给杜英,道:“辛苦你了,若没有你,恐怕他活不过今夜,杜姑娘,
你帮了我一个天大的忙。”
杜英接过水杯,轻轻抿了口温热的水,冷艷的眼眸看了刘树义一眼,难得开了个玩笑:“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刘树义想了一下杜英帮过自己的事。
验尸,解毒,借银镜,动用杜家情报网调查线索一桩桩,一件件。
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已欠下杜英这么多人情。
而杜英,出身富贵,不缺金钱之物,
当朝宰相之女,也不缺奉承夸讚之言。
这样一想,自己似乎还真的找不到什么能报答杜英的东西。
古人有句话怎么说来著
无以为报,那就.
刘树义想著,也下意识顺口说了出来:“以身相许”
房间突然寂静无声。
继而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赵锋咳得脸都红了。
他满是敬佩的看著刘员外郎,只觉得刘员外郎当真我辈榜样,这报答之法,让他大开眼界。
便是清冷的杜英,端著水杯的手都顿了一下,一双美眸眨了眨,眼中有些茫然闪过,似乎没想明白,究竟是刘树义要报答自己,还是自己在报答刘树义。
刘树义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老脸难得一红,
“开个玩笑。”
刘树义忙咳嗽一声,道:“杜姑娘帮了我这么多忙,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法子能报答杜姑娘,
所以若是杜姑娘有需要我的地方,可直接告诉我,就算上天揽月,我也绝不推辞。”
杜英不知道信了刘树义的解释没有,但的確没有继续“以身相许”的话题,
她重新抿了口水,道:“我刚刚也是在和刘员外郎开玩笑,我与刘员外郎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很是正常,刘员外郎不必多想。”
朋友
刘树义没想到自己和杜英相识没几天,在杜英心目中,竟已经是朋友关係了。
他知杜英的性子,杜英不会故意说奉承好听之语,她会这样说,就代表心里就是这样想。
刘树义笑著说道:“没错,朋友之间就该互相帮助,所以杜姑娘以后若有事需要我,也务必要直接寻我。”
“这是自然。”杜英並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在武当山时,她与师兄弟,还有几家农户的女儿,都是有什么需要直接说,能帮便帮,帮不了也会想办法去帮。
刘树义与杜英又閒聊了几句,视线便重新落回到床榻上的陆阳元身上,道:“杜姑娘可知他中了什么毒”
杜英摇头:“世间毒物千千万,许多毒物表现出的症状都一样,便是恩师,也不敢说全部知晓刘树义皱了下眉。
杜英道:“能跟我说说他的情况吗或许我能判断出他是如何中毒的。”
刘树义自然不会迟疑,接著便將白惊鸿餵了迷药,让他昏迷之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迷药”
杜英若有所思:“什么迷药发挥效力如此之快,威力如此之强,让人烈火焚身,活活烧死,
都毫无知觉”
见杜英这样说,刘树义目光一闪,道:“杜姑娘难道怀疑这迷药有问题”
杜英沉思道:“我所熟知的迷药,没有这般强劲的,而且一般口服的迷药,也不会马上发挥效力,多少都得等一会儿才能起效。”
“並且,如你所说,陆阳元离开家后,就与白惊鸿见面,从始至终只被白惊鸿骗的服下了迷药,中间没有吃过任何其他东西”
“我虽不知此毒是什么毒,但还是能確定,这个毒是口入的。”
刘树义思维十分敏捷,杜英一说,他当即便明白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