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郎,我是冤枉的!”
“我没有杀人!马刺史不是我杀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秦伍元脸上满是被冤枉的委屈与惊恐,他向刘树义用力摇头,眼泪鼻涕一同飞出。
围观的眾人看到这一幕,有人眉头紧皱,有人吃惊的瞪大眼睛,也有人冷笑连连。
“本官亲自所见,你还敢喊冤!”
崔麟抱著膀子,除了面对安庆西和刘树义时,他有所收敛,面对其他人,自傲的性格便毫不隱藏。
他冷笑的看著秦伍元,道:“你敢说,今晨丑时至寅时之间,你没有来过库房”
“我没—”
秦伍元张著嘴,刚要燃头,崔麟便道:“本官与安刺史都亲眼看到了你的行踪,你觉得你否认有用”
崔麟的话,就仿佛一把刀子,锐利的刺进了秦伍元的心。
让秦伍元一瞬间脸色煞白。
“我——我——
他看著刘树帖,都要哭了:“我是被陷害的!”
“被陷害”崔麟的嘴,简直堪比刀子,句句扎心:“本官查案十几常,抓到的犯人,第一句话都是被陷害,都是被冤枉!秦伍元,你怎么也算是长安的官,就不能有点新意”
“我”秦伍元被崔麟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而这一幕,让眾人什么都明白了。
“凶手真的是秦驛使”
“怎么会是他秦驛使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杀人啊”
都亭驛的官吏们,都是不敢置信。
并州的官员们,则纷纷向崔麟拱手,毫承道:“崔参军还是一个既往的断案个神,这秦伍元尔此谨慎狡猾,还是被崔参军给识破了真面目!”
“哈哈哈,崔参军即便到了长安,风采也依漏!”
崔麟明显经义听并州这些官员的吹捧,此刻闻言,只是向刘树帖抬了抬下巴,眼中有著隱隱的挑畔和自得。
似乎在说,瞧,即便你抢了我的位置又如何今天大旧只会记住我的功劳!
刘树帖识人无数,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崔麟的想法,但他没有理睬崔麟,而是將目光放在了河北道这些息王漏部上。
其他两处势力,皆议论纷纷,十分热闹。
可河北道的这九名官员,却完全没有出杀害自己同僚凶手的高兴。
反而眉头越皱越紧,他们彼此对视,脸上的表情越发不好。
杜构顺著刘树帖的视线,也看到了这一幕,这让他心里越发沉重。
从河北道官员的反应,他知道,刘树义刚刚的推断,完全验证了。
“麻烦了”杜构焦虑的,觉得摇齿都有些发疼。
他不由看向刘树帖,想知道刘树帖面对这种情况,是否还能个之前一般力挽狂澜,有应对之法。
然后,他就见刘树义视线重新落回了喊冤的秦伍元身上,道:“说说吧,你是否在丑时至寅时之间,来过库房”
秦伍元听到刘树帖的询问,抬起头就要开口。
“说实话!”
刘树帖双眼幽深的看著他:“有什么,说什么,不要喊冤,不要狡辩,那没有任何意义!”
“个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只有说实话,本官才能救你!”
秦伍元一愣,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重重点头:“下官说,下官绝不隱瞒。”
呵!
崔麟呵笑一声,他只觉得刘树帖的话十分可笑,所有人都已经看出是自己提供了重要助力,刘树帖即便再问,又有何意帖
“下官之前说谎了,下官並没有一伯夜都没有离开房间。”
“下官在丑时至寅时之间,的確出去过,也的確向库房的方向走过,但下官绝对没有来到库房i
“而且下官也不丫丫是丑时至寅时,寅时之后,下官也出来过。”
秦伍元再也不否认自己出去的低实,他向刘树帖道:“但下官之所以会出去,是因为下官吃坏了艺子,我往库房的方向行去,也不是为了去库房,而是为了去茅房。”
“去茅房”
崔麟冷笑道:“可笑的理由!秦伍元,你別告诉本官,你们的住处附近,没有茅房,需要你来到这么远的地方上茅房。”
“有是有.”
秦伍元解释道:“可是那个茅房不知出现了什么问题,打不开,所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