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再用。
他眯了下眸子,直接將盖子打开,便见里面是几枚铜板和一颗圆润的白色珠子。
他將珠子拿出,仔细瞧了瞧:“好像是珍珠———“
“杜寺丞。”
刘树义將珠子交给杜构,道:“你看看它是不是珍珠。”
杜构接过珠子,只是略微一看,便点头道:“就是珍珠,而且这颗珍珠的品质还不低,不输马富远带来的那些珍宝。”
赵锋闻言,神情顿时一惊,道:“这木箱,该不是存放钱財珍宝之类的箱子吧现在这里面只剩下寥寥几枚铜板和一颗珍珠,会不会是凶手拿走了其他的財物,剩下的这些”
杜构看了一眼凝神沉思的刘树义,道:“应是如此。”
“林江清作为林家家主,掌管林家財政大权,林家財物必然在他手中,他的房內,除了这个木箱外,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其他钱財的痕跡。”
王硅道:“可现在这个箱子几乎要空了,而且锁头还被破坏了“
“不会有错!”
他看向眾人,道:“凶手绝对是为了钱財杀人!”
“就是不知道,他是直接进来抢劫杀人,还是先偷盗財物,不小心被发现了,这才动了灭口的念头。”
眾人闻言,想了想,皆点头赞同王硅的话。
乱翻的柜子,撬开的锁头,以及所剩无几的財物箱子—
这一切,都足以证明凶手的目的。
“若真是如此—
赵锋脸上不由露出忧色:“那就麻烦了。”
“如果是仇杀,还能根据死者的情况,寻找与死者结仇的人,从而来寻找凶手。”
“可若是抢劫或者盗窃—“
他眉头紧锁,凝重道:“那凶手与林江清一家,可能压根就不认识,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就无从查起。”
听到赵锋的话,眾人脸色不由一变。
王硅更是心中一寒。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找不到凶手,可如自己推断的那样,凶手是为了钱財抢劫或者盗窃杀人,
那根本就没法根据死者的情况进行调查,即便是刘树义,恐怕也没法在毫无一点线索和联繫的情况下,凭空去找凶手。
“刘员外郎——”
他连忙看向刘树义,刚刚得到线索的喜悦,瞬间荡然无存。
“別急。”
刘树义安抚道:“调查才刚刚开始,现在就下定论,早了点。”
说完,他便转身,来到屏风后。
只见屏风后是一张老旧的床榻,床榻上有著厚厚的一层褥子,褥子高出了床榻近两寸,用手一按,柔软的直接將手包裹。
一套被子靠著墙边摊著。
床榻旁,是一个小的梳妆柜,此时梳妆柜所有的抽屉都打开著,里面空无一物。
刘树义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一幕,想了想,道:“去其他房间看看。”
林江清房间的左侧,是其儿子与儿媳妇的房间。
房间看起来同样老旧俭朴,柜子的盖子也同样打开。
衣物被扔的满地都是,同样有如龙捲风扫过一般凌乱。
唯一不同的,就是床榻还算整洁,床榻上的被子整齐叠放著。
刘树义视线在开的梳妆柜上停留了一瞬,便又向外走去。
这次他来到了林江清右侧的房间,而刚进入,一股浓郁的蔷薇香味,便扑鼻而来。
刘树义下意识抬眸看去,然后便是一。
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著实是眼前的画风,与其他房间完全不同。
粉色的轻纱,粉色的屏风,柜子的顏色也是粉色
几乎入目所见的一切,都是粉色的。
这就好似一个粉色的童话世界。
“这是林江清孙女和孙女婿的房间”
刘树义挑了下眉,走了进去。
虽然眼前房间的顏色,很是少女心,但它的情况,与另外两间房,並无区別。
一柜子的衣服,同样被翻的乱七八糟。
整个房间,都找不到哪怕一枚铜板。
甚至连个梳妆用的釵子耳环,也都没有一个。
看著粉色柜子里,那满柜子的样式各异的衣裙,刘树义目光越发幽深起来。
“有些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