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吏们,道:“你们不妨仔细想一想,万郎中藉口生病的那一天,以及昨日的一小天你们当真是亲眼见到过张刺史”
“还是说,你们认为张刺史一直在刺史衙门,是因为你们需要张刺史处理的公务,张刺史都给你们及时处理了,所以你们认为他在刺史衙门。”
“这刺史衙门的官更们听到这话,眉头不由皱了皱。
刘树义看向其中一人,道:“尹参军,今天早上本官遇到你时,你告诉本官,你说这段时间张刺史的事情太多,所以你们有事需要处理,都是先去找赵长史,由赵长史先处理,赵长史解决不了的,他会整理你们的事情,统一交给张刺史处理,是也不是”
尹重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见眾人看向自己,他有些紧张的点著头:“是,下官是这样说过。”
“那本官想知道,这两天,你是否有事需要张刺史处理”
仁“张刺史给你处理了吗”
“处理了。”
“你见到张刺史了吗”
“没有.下官先交给了赵长史,然后由赵长史交给的张刺史,所以下官—“
没等尹重说完,刘树义便道:“你只需要说没有便可,不必解释,我们只要结果。”
说完,他又看向其他人,道:“尹参军的事,虽然张刺史给处理了,可是他並没有亲眼见到张刺史...
“原本我担心,这是个例,所以我又拜託杜寺丞,为我旁敲侧击打探此事。”
杜构点头道:“因为怕被张刺史察觉到我们在调查他,我很小心的打探,整个上午,我打探了八个人,其中三个官员,四个吏员,还有一个衙役-结果,他们都说张刺史下达过命令,也处理了他们的事情,但他们都没有亲眼看到过张刺史。”
刘树义道:“尹参军可以是个例,可这么多人,总不会也是个例了吧所以诸位务必要仔细想一想,你们究竟有没有真正见到张刺史。”
听著刘树义和杜构的话,刺史衙门的官吏都仔细回想了片刻。
然后—
“好像,真的没有亲眼见到张刺史。”
“我也没有亲眼见到张刺史。”
“虽然张刺史给我做了批覆,但我的確也没有见到张刺史。”
这些官员纷纷摇头,到最后,竟是没有一个人真正见到过张绪。
刘树义见状,似笑非笑的看著张绪:“张刺史,现在,你还觉得你有人证吗”
张绪目光一寒,冷声道:“他们没见到本官,那是因为本官之前生病,攒了很多公务要处理,
本官没空与他们一一见面,所以安排赵长史为本官先筛选一遍,这也是为了提高效率,难道本官提高处理公务的效率,也有错”
“刘树义,本官也查过不少案子,你不用想著糊弄本官,一件事能否成为证据,本官很清楚。”
“他们只是没有看到本官罢了,但这並不能代表本官就不在刺史衙门!说到底,你还是没有证据!”
丁奉与任诚想了想,也皆点头。
丁奉道:“刘员外郎,若只有这些,的確不能证明张刺史就不在商州,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张绪冷笑道:“本官就没有做过这些事!他怎么可能有”
“张刺史还真说错了,我还真的有。”
谁知张绪话音刚落,刘树义便道:“来人,带物证!”
“什么”
“物证”
眾人一愣。
张绪表情也是一。
然后他们就见到一个金吾卫捧著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上放置著两高高的书簿。
“这是什么”丁奉好奇询问。
刘树义看了面色微变的张绪一眼,嘴角微微扬起,道:“这是张刺史亲自处理过的书簿。”
“不过这些书簿,不是同一个时间段处理的。”
他抬起手,指著左边的那书簿,道:“这些书簿,是五天前到两天前,张刺史处理的书簿。”
“而另一边书簿,则是张刺史这两日,主要是万郎中装病离开的那一日处理的书簿“诸位可以翻开这些书簿,瞧瞧上面的內容,是否有什么不同。”
不同
丁奉等人不明白刘树义的意思,纷纷取走托盘上的书簿。
他们迅速將这些书簿翻开。
这些书簿,都是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