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无法控制。
“我———我他张著嘴,想要解释什么,可他事先完全没有料到刘树义会查到自己马车的事,所以慌乱之间,根本不知该如何反驳。
李新春等人看到这一幕,表情也都跟著一变。
他们原本以为刘树义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只是为了给陛下找一个替罪羊罢了,就算有什么证据,也是偽造的,孔祥可以轻易斥驳。
谁成想,面对刘树义这础础逼人的证据,孔祥竟是半天都说不出一个解释的话来。
这让他们原本篤定的內心,不由动摇了起来。
“难道刘树义不是冤枉孔博士”
眾人心里咯瞪一下。
李新春连忙转头看向身后的顾闻,道:“顾县尉,刘员外郎刚刚说的魏济的邻居,可是真的
眾人一听,连忙看向顾闻。
顾闻已经听懵了,他確实知道那妇人的话,但完全不知道,刘树义竟然真的找到了那辆马车。
而且看孔祥的样子,似乎无力反驳。
不会吧
刘树义不会真的找到了幕后真凶,幕后真凶不会真的不是陛下吧
若是如此.
自己亲自上书,向陛下阐明自己与刘树义查案毫无关係,那岂不是说偌大的功劳,被自己给亲手推开了!
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心都要裂开了。
自己究竟把一桩怎样的机缘,给亲手拒绝了啊!
“顾县尉”
李新春见顾闻不搭理自己,不由皱了下眉,加重了语气。
顾闻这才从心碎中反应过来,眼见顶头上司脸色难看,他顾不得心里的滴血,连忙道:“是,
魏济的邻居確实是这样说的,下官听得清清楚楚。”
“竟真是如此!”
李新春等人心里都是一沉。
他们意识到,事情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
感受著局势的变化,孔祥心里也不由焦急起来,他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突然冒出一个什么邻居来!
“那妇人並没有亲自触摸车帘,她凭什么就確定车帘是用扬州郑氏的绢布製成的万一她判断错了呢而且长安城內拥有马车的人家很多,车帘有时也是会遇到相似的,只凭一个车帘就贸然判断马车是我府里的,刘员外郎会不会有些不够慎重”
孔祥在短暂的慌乱后,终於想到了解释的理由。
虽然这理由不算多高明,但只要有这种可能,他就能咬死不认。
刘树义听著孔祥的反驳,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双眼幽深的看著孔祥,只给孔祥一种仿佛自己的一切反应,都在刘树义的预料之中的错觉。
这让他心里不由压力骤升,额头浸出汗水。
然后,他就听刘树义说道:“没错,只凭一个车帘就断定马车是你府里的,的確不合適。”
“但如果”
他似笑非笑道:“你府里马车在那段时间的使用时间,与魏济乘坐马车的时间完全一致,又该如何”
孔祥瞳孔一缩。
刘树义淡淡道:“陆副尉,你来说吧。”
陆阳元咧嘴站了出来,道:“刘员外郎吩咐下官,如果问出马车的归属,就进一步询问马车在武德九年元月前后使用的时间。”
“结果,孔博土,你府里的丫鬟家丁皆说,你在那段时间,因太学院有任务,天天早出晚归,
便是年都没过好,夫人没少抱怨,因这一切正好发生在新年前后,而且你夫人不高兴,使得那个年丫鬟家丁也都没过好,都不敢露出高兴的表情,所以他们记忆很深。”
“而太学院距离你的府邸较远,你需要乘坐马车才可以,故此那段时间,这辆马车也天天都与你早出晚归。”
孔祥连忙道:“本官有公务在身,难道就不能新年处理公务”
刘树义点头:“当然可以!”
“只是”他双眼盯著孔祥:“太学院真的有如此重要的公务,在所有人都新年休沐时,还需要你如此劳累”
孔祥瞳孔一跳:“你又不是太学院“
“我的確不是太学院的人。”
刘树义似乎知道孔祥要如何反驳,直接打断了孔祥的话,淡淡道:“所以,我也让陆副尉在得到丫鬟家丁的供词后,要进一步去確认。”
“確认”孔祥猛